“雲遠,快起床啦!再晚就趕不上一年一度的祭邪日啦!”一顆約有百年壽命高齡柳樹,樹下的小茅屋在烈日的陽光普照下顯得格外寧靜。WENxueMI。cOm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男童揮著白嫩的小手興奮的敲打著小茅屋那並不怎麼結實的木門。
屋內,草蓆床上攤著一名年紀十**歲的少年,樣貌清秀,不過頭髮卻似許久沒清洗的樣子,例外凌亂,但不骯髒。隨著屋外孩童的敲門愈來猛烈,少年似乎怕年久的舊門經不住屋外孩童的敲打而毀壞,很快從夢中驚醒,對著門外喊道:“菜豆,別敲啦,我醒來啦!進來吧。”然後,很習慣的下床,拎過床頭小瓷盆,用手捧過水來往臉上抹去,重複幾次;算是清洗一番。
門外的孩童聽過少年的話,便很迅捷的推開少年的木門,走進屋來,很是好奇的四處打量著屋內的周邊;搖頭勸道:“雲老大,我說過叫你幫過來跟我一起住的嘛,你看你就是不聽,這還是人住的嗎?”說罷坐在草床之上望向少年;露出隨意的表情,很顯然,孩童並不是第一次同少年詢問此事了。
少年名叫雲遠,至小孤兒一個,被這茅屋的原主人云天在大雪天拾得還是嬰兒的自己,在十歲那年雲天照例出門尋生計,卻是一去不復返,雲遠理所當然成了這茅屋的主人,渾渾噩噩的混了九年。貧窮的他,從小就以正義為己任,孟山的家是小鎮上的大財主,但孟山性格自小就膽小怕事,經常招得一些流氓敲詐勒索,因為一次幫助勢單力薄的孟山不被市井流氓欺負,與之相熟,情如兄弟,因為年長孟山幾歲,被孟山是為老大。
孟山認為,雲遠是自己老大,理所當然兩個人就是兄弟,兄弟之間經常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便要求遠遠幫到自己府上居住,誰知雲遠卻一再推脫此事,事情不了了之,今日孟山又在提起,認認真真收拾一番,轉過身來做了一個自以為很帥的姿勢,說道:“菜豆,這件事就此拉到吧,誰不知道你那父親是一個嫌什麼富的大財主,每次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就對你罵罵咧咧,要知道我住在你家裡,還不把你的腿打斷啊?”雲遠無所謂的揮了揮手,走到架設簡單的灶旁,揭開破爛的大鍋蓋,從裡面拿出三個饅頭兩根油條,遞過一半給了孟山。
“是嫌貧愛富,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你是我老大”孟山站起身來,表示自己出門前已經吃過早飯了。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吧?行了,你的心思我這個做老大怎麼不明白,正所謂:‘君子報恩,十年不晚’,又所謂:‘滴水的恩,拳拳相報’……”雲遠一邊吃著早飯,一邊搖頭晃腦的“賣弄”著昨天從街上的景大爺那聽來的“文采”。
孟山捂住嘴,做出一副想笑的樣子,被雲遠眼睛一瞪便恢復了正常,待雲遠轉過頭去,孟山還是忍不住掩嘴作笑狀,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不過,放這裡好像怎麼不倫不類的。”
“行了,就知道你比我多讀了幾年聖賢書經,別在這賣弄了。對了孟山,你覺得老大我今年有沒有拿到扮演丁遠的實力。”雲遠擺了個並不怎麼正確的起劍勢。
“老大,要我說實話還是假話?這實話嘛”孟山正欲繼續說下去,被雲遠很直接的打斷,說道:“誒,還是說假話吧。”
“老大,我覺得今年的扮演者一定非你莫屬了,要知道,從小到達你沒一次贏過,這次你一定能贏的。”孟山很認真的講到,很習慣被雲遠從後腦拍了一下。“孟子,你這不是繞過彎子的說你老大會輸嗎。唉,不過我覺得與這扮演者的距離也越來越遠了。”
“老大,彆氣餒,孟山永遠支援你!要不是那最可恨的張凡書仗著自己是村長爺爺的孫子,誰會給他面子讓他做丁大俠的扮演者。”孟山很氣氛的說道,“還有這個張凡書還經常欺負老大的內定老婆蘇小雪!要是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