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容妃,皇上念在夫妻一場的份上,不處死,改為陪葬。」
「……」
恍惚間,轟地一聲,時錦腦海中最後一面牆也坍塌了。
他的指甲緊摳地面,摳出了數道淺淺的血痕,他彷彿感覺不到疼痛,只能清楚感覺到眼睛發酸、發澀,似乎有滾燙的液體要湧出來。
原來父皇身體裡的毒為娘親所下。
原來父皇早就知曉娘親對他下毒的事。
原來無論在父皇那裡還是在娘親那裡,他的結局早已被安排好,他只是一顆棋子罷了。
為什麼?
為什麼父皇不親自告訴他這些?
為什麼要讓他從時燁和林哲口中聽到這些殘忍的真相?
他也是父皇的孩子……不,他才是父皇的親生孩子啊!
難道他一個親生的孩子還比不過時燁那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其他男人的孩子嗎?
時錦的視線逐漸被水霧模糊,即便他看不見自己此時此刻的模樣,也知道他的淚水正在爭先恐後地從眼裡落出來。
淚水落在地上,發出啪嗒的聲音。
他的身體顫抖得厲害,他渾身發冷,他頭一次有了被這個世界排斥在外的感覺,好像他父皇不再是他父皇,他娘親不再是他娘親,連他也不再是他自己。
突然,一雙腳出現在他低垂的視線中。
時錦愣了愣,下意識地順著那雙腳抬頭往上看,只見時燁不知何時從林哲身後走了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對比起他的狼狽崩潰,時燁像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局外人,波瀾不驚,冷靜自持,從始至終都未陷入這場漩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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