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焦子陽想起趙杯摔倒的過程,弱弱的說
:“大叔,你別擔心,我不會說出去的,你摔得樣子挺帥的。”
趙杯感到詫異,稍微穩定了一下情緒和語言:
“我是說,我的胸口你都看見了?”
“誒呀,你怎麼這麼變態,是,我看見了!胸肌還可以吧。”
焦子陽越說聲音越小。
“嗯?有沒有看到什麼特別的東西?”
趙杯窮追不捨,身子壓向焦子陽。
焦子陽面露難色,緩慢而艱難的說:
“兩個啾啾。”
趙杯先是一愣,緊接著想到可能只有他自己才能夠看到掛墜的存在,其他人看不到。
嗯,一會兒出去試試,大不了脖子上掛根繩子假裝戴了個掛墜兒,這款式也不丟人。
萬一和我預想一樣,那就更放心了,不然我豈不成了人們眼中的怪物,甚至是研究材料。
咦,太可怕了。
趙杯打定主意,一刻不想耽誤,拉著焦子陽草草的吃了早飯,巧舌如簧的把女孩勸回了家,然後獨自跑到常去的紫雲天會所,驗證自己的猜測。
拿到房門鑰匙,專門點了個按摩服務。
等22號男技師到了,趙杯快速關上門,緩緩的開啟浴袍,眯著眼睛問技師:
“你看到什麼了麼?”
22號技師不可置信的問:“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我問你看到什麼不一樣的東西了麼?這裡,我的胸口。”
趙杯在胸口的位置比劃了一下,用手向上捏了捏,推了推。
“先生,我是正經人,請您自重!”22號技師眼神充滿防備,語氣充滿敵意。
趙杯識趣的結束話題。“好吧,好吧,換個女的來。”
22號技師頂著一頭黑線,慌忙地奪門而出。
心想,這變態變態起來,真是不分白天晚上。
過了一刻鐘,一個四十多歲打扮妖豔的女技師敲開房門。
趙杯故伎重演,引得女技師兩眼秋波盈盈,幽幽而嫵媚的說道:
“小哥,身子夠白的呀,胸肌好發達。
不過現在不合適,要不我給你留個電話,咱們晚上約。”
趙杯渾身一個激靈,隨便找了藉口,跑出了房間。
測試結果令他滿意,內心的小激動驅使他逃荒似的駕車跑回小區。
等把車停到地下車位,他像往常一樣順著通道來到了草柳公園,這個給他留下深沉回憶的地方。
眼望著打鬥過的草地,一股尿意提醒他需要上廁所了。
繞過兒童滑梯,趙杯來到了公園裡面的公共廁所。
裡面的小便器壞掉兩個,唯一能用的下面全是髒水。
三個隔間,兩個用著,只有最裡側的隔間沒有人,看著還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