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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非常豪橫了。

林舒見人參被堆積如山,這才收下了這一棵,想了想,就學著小默啜教自己的當地語言,說了好幾聲謝謝。

只是送參的人倒是一愣,反而大笑著又他家塞了一把圓溜溜的大枸杞。

林舒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他身邊的小孩兒卻苦惱的撓了撓頭。

原來,昨天林舒和默啜我畫你說的學了半天克烈語,最後林舒很想學一句“謝謝”,畢竟人在異鄉,還是得有禮貌,禮多人不怪麼。

於是林舒雙手合十拜了好幾下,默啜看了一會兒,而後煥然大悟的一拍腦袋。

哦!是說“求求了”吧!

小孩兒還尋思呢,這人行啊,到哪先學求人,沒毛病,求人不吃虧麼。

然後就興高采烈的教了,於是,林舒就這麼驢唇不對馬嘴的,學了一堆克烈話,運用起來也是頗為“壯觀”。

林舒這時候抱著一棵人參又拿著滿手的枸杞子,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兒,但是又說不上哪裡不對。

沒等深想,小孩兒就把他給拽走了,兩人一路看村寨,一路往村頭張玉良那老頭的鐵廠去。

這一路,越走,林舒就越奇怪,他自從來這裡,到現在已經走了大半個村,卻依舊沒曾見過一個女人!

可是數一數,村裡的孩子可不少,還都很健康很活泛。

林舒就存了疑問,不過想到這是與世隔絕的民族,也說不準有什麼當地的習俗呢,就也沒停下腳步。

直到走到小路盡頭,他聽見一陣陣“乒乒乓乓”的打鐵聲,便知道那個老頭家的鐵廠應該到了。

拐過身一看,果然,涼棚底下是一個小型的鐵匠作坊,外間是燒的通紅的煤炭,旁邊還有淬水的槽子。不過這一會兒功夫打鐵聲就停了,作坊裡也不見人影。

林舒剛想上前叫門,一歪頭,卻見涼棚牆側的陰影裡有一對人影,仔細一看,林舒當即就有些尷尬。

陰涼下,那裡有兩個男人,此時倚著柱子,又相互抱著,正親的難分難解……

小默啜可不管這些,朝著屋裡扯著嗓子就用克烈話喊道,“有人嗎!我帶那個外面來的人找張爺。”

那倆人一聽有人,就趕緊分開了,其中那個光著膀子的壯碩男人不緊不慢的給對面帶珍珠項鍊的男人抹了抹嘴唇後,才出來。

林舒見人家大大方方的,也不怕被別人看到的樣子,就同樣沒有表現出異常。說實話,雖然畫面稍微有點衝擊,但林舒見過的多了,也並沒有放在心上。

那打鐵的男人先是回身把燒紅的鐵刀放進水槽裡,發出“嘶啦啦”的一聲,然後單手握著尖端還通紅的鐵把,輕巧的在水面來回淬水,而後才抬頭去看林舒。

林舒覺得眼前的這人長相和昆吾有點像,雖然沒有昆吾高,但眼睛中也淺淺的泛著金色。

鐵匠與林舒隔著熱鐵入水而激發出的層層水汽,而後開口,緩緩的說了幾句話。

林舒聽不懂,這時候涼棚中被親的那個也出來了,他好像有點不好意,不過還是親密的站在鐵匠身邊,他長的很好看,雖然比鐵匠矮了半個頭,但依舊要比林舒高不少。

這人彷彿知道林舒聽不懂,便開口結結巴巴的翻譯,“我是阿勒,這是,我丈夫,阿史那摩厙,他說,你安心住,霧,出不去。”

林舒原本驚喜於這裡竟然還有人能說普通話,但這話的內容卻讓他的心當即涼了半截,於是就不願認命一般的反駁。

“我既然能進來,當然也能走出去,一場大霧而已,只要朝著一個方向走,怎麼會出不去呢。”

那男人聽完林舒的話就轉頭看著身邊的伴侶,等著他翻譯,阿勒嘆了口氣,回頭側臉靠著男人的肩膀,嗡嗡的把林舒的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