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是沒有了。
那幾名土匪雖說是亡命之徒,但楚漓的暗衛對審訊還是有一套的,他命書語和知府的人去了一趟牢房,就將那幾個硬骨頭給問出來了。
看著畫押的供詞,知府的眉心打了個結,可以夾死蒼蠅的那種。
這夥人果然是窮兇極惡幹了不少傷天害理,殺人越貨事的大惡人,且還是從其他地方被通緝,一路跑過來的。
住在城外的破廟裡,好生安分了幾日,待風頭過去了,因為進城內買東西時見到了楚漓和衾嫆一家,盯上了他們的財力和相貌,便打算冒險幹這一票,搶了錢,將男人殺了,留下女人孩子帶走賣掉。
可謂是用心險惡,只是沒想到,看著斯文秀氣的一群人,卻是真的有本事,被反殺了不說,還除了張老大——土匪頭頭之外被一網打盡,扭送官府大佬看押。
只是在楚漓的幫助下,用他描的畫像,全城通緝張老大這樣的舉動之下,還是沒能抓到張老大。
這叫徐大人也憂啊,這麼一個窮兇惡極的大惡人,叫他給跑了,這以後不說旁的,就是城內百姓都別想有安生日子過了。
且他和匪徒打過交道的,這張老大一看就是個記仇又狹隘的,他能將自己弟兄給推出去擋刀子,如今有高手幫忙,那說不好這一放虎歸山,就後患無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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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徐大人想著建功立業將自己的官位往上升一升,他是個好官,但也是個想往上爬的正常官員,如果能將這個旁的官府地界管轄下逃竄的罪犯給抓獲,那就是一件大功。
到時候上奏,今年應該可以升官了。
所以他在這件事上格外用功,每天大清早去衙門,夜深了才回。
徐夫人見他這麼拼命,不禁一邊心疼地給他捏著肩,一邊道,“老爺,咱們如今的日子也不錯了,用不著這麼拼……這匪徒如此兇殘,你要多加小心才是。我和小吉不求你多大富大貴,但求你平平安安的。”
夫妻倆也算是伉儷情深。
徐大人聞言,很是感動,但還是堅持道,“你別操心這些了,這位秦公子和秦夫人我瞧著來歷不凡,你別慢待了貴客,替我好好看著這個家就行。還有,小吉那孩子這麼大了也不懂事,你別太慣著了,就算是我們的獨子,也不能縱容寵溺過了,這會害了孩子。”
徐大人少時家中貧困潦倒,發憤圖強地靠著考取功名,兢兢業業才走到了今天,所以他對孩子的問題總是不會心軟的,畢竟他小時候是吃過苦頭的。
但徐夫人卻是城內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嫁給他後,沒怎麼吃苦,嫁他之前更是沒有吃過苦,賢惠識禮,是個賢內助。唯獨……對唯一的兒子有些過於寵愛了,他又忙,沒有精力去管孩子的事,一晃眼孩子八歲了,卻還不如三歲小孩懂規矩有禮貌。
聞言,徐夫人微微委屈地道,“不是我縱著他,而是這孩子越大越不好管,我懷他時險些難產一屍兩命,要我對他苛刻嚴厲,我實在是做不到……”
“你看看你,一提小吉的問題,你就犯糊塗,先前他欺負筠兒時,你就是護著他,以至於筠兒犯病……”
徐夫人忙打斷他,面色微微一哂,“好了,怎麼又提這事,你不是答應過不再提那孩子的事麼?時候不早了,睡吧。”
說著,她率先躺下,背朝著徐大人。
徐大人看了眼妻子的背影,微微嘆氣,眼裡劃過一絲無奈。
一個人靜坐了一會,才緩緩掀開被子躺下。
熄燈後,徐夫人睜開眼,溫柔的眼裡滿是心事。
楚漓回屋後,喝了口水,簡單地將從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