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三番兩次地在他面前又是受傷又是昏倒的,他真懷疑她究竟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爺,你有沒有怎麼樣?”
被他那一招大鵬展翅嚇破了膽,春喜連滾帶爬地從馬上翻身下來,急急地趕到他身旁問道。
老天保佑,爺要是少根毛掉根頭髮,他都難交代呀!
蹲下身子,春喜焦急地左看右看。
“我沒事,有事的人是她!”目不轉睛地看著聶小舞,藍雋皓頭也不回地低聲道。
聽到主子的回答,春喜懸在半空中的心才放了下來;他探了探頭,越過主子寬厚的肩膀看過去,只見剛剛還能說還會笑的人兒一動也不動地躺在爺懷中,臉上浮著不尋常的潮紅。
“她怎麼了?”
緊閉的雙眼讓她看起來嬌弱無比,讓人忍不住想照顧她。春喜一邊問,一邊不自覺地伸手想探探她的額頭。
臉紅成這樣,不會是突然生了什麼急病吧?若是這樣可糟糕了,在這荒郊野外到哪兒找大夫呀?
瞥見他關心的動作,藍雋皓下意識地將身子一側,擋開他探出的手。
“爺?”他不解地揚高聲音。
聽見春喜驚訝的叫聲,藍雋皓才猛然驚覺自己似乎反應過度了;轉回頭,他抱著她輕輕鬆鬆地站起身,避開春喜探索的目光。
“她只是中暑了,先找個地方休息吧!”
“呃,是……”
就算是滿腹疑問,春喜也只能按捺下了,爺最大嘛!
藍雋皓輕輕將聶小舞放在平整的大石子上,濃密的樹蔭遮去了陽光,微風輕吹,帶來淡淡草香。
藍雋皓一瞬也不瞬的注視著她,偏偏她緊閉的眼瞼動也不動,他這才發現她漂亮的眼睛下方有著淡淡的黑圈。
她昨晚睡得不好嗎?是不習慣還是不願意跟他離開?
徑自猜臆著她的心,藍雋皓沒有發現春喜也跟著蹲了下來,見他專注的模樣,春喜的心裡忍不住有些急了。
情況很嚴重嗎?不要,爺怎麼一副受到強烈打擊的模樣?春喜看看聶小舞、又看看藍雋皓,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兒,才緊張兮兮地問:“爺,她不會死掉吧?”
雖然她只是一個乞丐婆,但是,看在她還挺有禮貌的叫他一聲“小哥”的份上,他並不希望她有什麼意外。
“胡說!”聽到他的話,藍雋皓很快地出聲駁斥。“她只是曬昏頭,不礙事的。”
輕輕撫過她的臉頰,過高的體溫讓之紅潤,卻一點也不顯得健康,藍雋皓皺著眉瞪著她脖了上的束縛。
這種天氣裹得像粽子一樣,難怪要中暑了,北地的天氣不比這兒,若是她怕冷以後怎麼辦?
他摸索著她領子上的盤扣,見狀,春喜忙不迭地說:“爺,這事兒讓我來就行了,你到旁邊休息一會兒吧!”
要他一個大男人去解姑娘家的衣服當然是不合禮的,不管她的身份為何,終究是個女人,看了她的身子搞不好他還得被迫娶這個乞丐婆。不過,眼看現下也沒有合適之人,爺的身份又何其尊貴,自然沒有道理矮下身段為一個丫頭服務,只好自己勉強一下了。
趨向前去,春喜正要動手,冷不防地,藍雋皓一把將地上的人兒攬進懷裡,包得密密實實。
“爺?”春喜驚訝地看著他。
“你到前面找些水來。”不想多加解釋自己的動作,藍雋皓冷著聲音說。
他不想讓別的男人看見她的身子,絕不!
看到春喜離去,藍雋皓才慢慢地將聶小舞放回地上。
他也說不上來自己為什麼對她會有這麼大的佔有慾,向來,女人在他的生命中只是一個名詞罷了。當然,他不是什麼衛道人士,也不會假清高地說自己沒有需要,不過,他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