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也不夠吃。左伯桃為了成全朋友,把衣服和糧食全部交給了羊角哀,自己則躲進空樹中自殺。後世於是將友誼深厚的知心朋友叫做“羊左”。
陳重與雷義的“膠膝之交”。陳重和雷義,是東漢年間豫章郡兩位品德高尚、捨己為人的君子。兩人為至交密友,當時人們稱頌道:“膠漆自謂堅,不如雷與陳。”此事在《後漢書獨行列傳》中有記載。而後以“陳雷膠漆”比喻彼此友情極為深厚。
陳重年輕時與同郡雷義結為知交,兩人都是飽學之士。太守張雲聞陳重之名,嘉許他的德才品行,舉薦他為孝廉,陳重要把功名讓給雷義,先後十餘次向太守申請,張雲不批准。第二年,雷義也被選拔為孝廉,兩人一起到郡府就職。同事中有一小吏家遭變故,舉債負息錢數十萬,債主天天上門索討,小吏跪求暫緩,仍無法通融,欲訴諸官府,陳重得知後,便私下替他還債。小吏感恩戴德,登門拜謝,陳重若無其事地說:“這不是我做的,也許是與我同姓名的人代你償還的吧!”始終不談自己的恩德。
(未完待續。。)
第四七七章 女婿去見老丈人和丈母孃(一)
有一次,一個同事告假回鄉,忙中穿錯了別人的一條褲子回去。失主懷疑是陳重拿走,陳重也不置申辯,而去買了一條新褲賠償他。直到回鄉奔喪的同事歸來,才真相大白。陳重與雷義兩人同時官拜尚書郎,雷義因為代人受罪,被免職。陳重也以身體有病為理由,辭職一同還鄉。後來陳重複出,任細陽縣令,頗有政績,舉措標新立異;又升任會稽郡太守,因為姐姐去世守喪,辭官離職;後又被司徒徵召,官拜侍御史,卒於任上。
雷義,豫章鄱陽人。初時任郡府功曹,舉薦擢拔了很多德才兼備的人,卻從不誇耀自己的功勞。雷義曾經救助過一個犯了死罪的人,使他減刑得以贍養一家老少。這個人為了感謝雷義的再造之恩,攢了兩斤黃金送到雷家,以表寸心。雷義堅辭不受。這個人沒法,只好趁雷義不在家時,暗暗把金子放在雷家老屋的天花板上。
若干年後,雷義修葺房屋,翻開屋頂,才發現那兩錠金子。但是送金子的人已過世,妻小也不知流落何方,無法退還。雷義便將這兩斤黃金交付縣曹,充入官庫。雷義任尚書侍郎時,有一同僚因犯事,當受處罰,雷義為他分擔責任,向上司上書申辯,願意自己獨擔罪責。同僚聞知,棄職進京自陳曲衷,請求為雷義贖罪。後順帝下詔,兩人皆免官,並免予刑事處分。
雷義回鄉又被舉薦為秀才,雷義要把這功名讓給陳重,刺史不批准。雷義就假裝發狂,披頭散髮在街上替陳重奔走唿籲,而不去應命就職。因此遍鄉里傳頌他們兩人的事蹟,說道:膠和漆自認為融為一體,堅不可摧,還不如陳重與雷義,榮辱與共,生死相依。後來三府同時徵召兩人,雷義被任命為灌謁太守,讓他持節督察諸郡國的風俗教化,他設席講學,太守令長各級官員來聽講的有七十多人。
不久雷義官拜侍御史,授南頓令,卒於任上。陳雷膠漆,肝膽相照;為官為民,政聲載道。
元伯與巨卿的“雞黍之交”,出自《後漢書。獨行列傳》。正規化,山陽金鄉人。少年時在太學讀書,與汝南人張劭為友。劭字元伯。二人讀書後,同歸鄉里。正規化對張劭說:“我兩年後回來,那時我將要去府上拜見尊親,再看看令郎令嬡。”與此同時兩人還約定了拜見的日期。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不覺間約定的日期將至。張劭把這件事稟告了母親,請母親準備飯食以迎接摯友的到來。母親說:“分別了兩年這麼長的時間,你與他又相隔千里,你怎麼能那麼相信那約定的時間呀?”張劭說:“巨卿是守信的人,必定不會違背。”母親說:“要是果真如此,我要為你們釀酒。”到了約定的這一天,正規化真得如期而至。他升堂拜飲,盡歡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