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中任何一個單獨的小隊還真是沒有辦法應對。咬著腮幫子在那裡琢磨了一會兒,輕聲地說道:“要不這樣,我們去找找第五小隊的那些隊員,許他們重利,讓他們暗算許紫煙?”
“不可行”另一個修士搖著頭說道:“憑著那天許紫煙的狠辣和手段,恐怕沒有人敢去想著暗算許紫煙。”
“我們重利相誘,我就不信沒有財迷心竅的修士”蔣金忠狠狠地說道。
另一個修士也搖著頭說道:“這個辦法很冒險。別說未必有修士肯做暗算許紫煙的事情,就是有,卻未必能夠暗算到許紫煙。假如,許紫煙已經沒有了要殺我們的心思,而我們卻讓人去暗算許紫煙。這件事情成功了還好,但是如果沒有成功,而且最終還讓許紫煙給知道了話,恐怕那個時候我們迎來的將是許紫煙的滔天怒火。”
“那我們要是不去暗算許紫煙,而是策反許紫煙的那些手下,讓第五小隊的隊員轉投我們的小隊。消弱許紫煙手中的實力,如此對於我們的威脅也能夠小一些。”有一個修士說道。
大家都沉默不語,這個方法雖然沒有第一個暗算許紫煙的方法那麼激烈,但是卻也是在幽冥中比較忌諱的事情。挖別人的牆角,削弱別人實力。在幽冥,有很多為了這樣的事情大打出手的先例。
沉默了一會兒,於明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屋子裡面來回地踱著步,神色不寧地說道:“蔣師兄,我們一直在這裡被動地猜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而且我們任何一個小隊和許紫煙相鬥起來都會吃虧。如今許紫煙又再一次突破,我手下的那些隊員現在都有些人心惶惶的,而且有些人在背地裡談論說,如果不是我們當初想要搶人家許紫煙為侍妾,怎麼會有今天的生命危險。
如果不是我果斷地將那幾個在背後亂說話的修士給斬殺了,震懾了隊員,說不定咱們自己的內部就先反了起來。”
十幾個人此時都面色非常地難看。於明閣說的這件事情,其實在這兩天不僅僅只發生在一個小隊中,各個小隊都發生著相同的事情。看到大家都不說話,於明閣低聲說道:“我看我們不如服軟罷了,一起去給許紫煙道個歉,說不得人家根本就不和我們計較這件事情。如果這麼僵持下去,看那許紫煙的手段,不是個善茬,不好惹啊”
蔣金忠鐵青著臉,狠狠地說道:“你怕了?哼我們這些人哪個不比許紫煙那個女娃子修煉的時間長,經歷的事情多?會怕她一個黃毛丫頭?會鬥不過一個雛兒?我就不信她剛剛到幽冥,就敢無所顧忌地四面樹敵?”
說到這裡,蔣金忠咬著牙一陣冷笑:“如果我們真的前去道歉服了軟,這件事在幽冥一傳開,我們還有什麼臉面帶隊,恐怕手下的人心很快就會散了,人心一旦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如果手下沒有了人,我們向誰去抽取鬼魂珠?”
於明閣遲疑了一下,緩緩地搖著頭說道:“蔣師兄,許紫煙的底細我已經打聽過了,她是來自於北地的大宗門太玄宗。雖然說上面的宗門管不到我們幽冥,但是再過幾個月,地面上的那些前來歷練的修士就會陸續到達,如果太玄宗的那些歷練修士知道了我們在對付許紫煙,哪怕是那時許紫煙已經死了,我們也是惹到了麻煩。”
蔣金忠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皮子也不禁一陣急跳,這個時候,一個修士急匆匆地走了進來,蔣金忠一看到那個修士,便急忙問道:“那許紫煙怎麼樣了?”
那個修士急忙低聲說道:
“各位隊長,許紫煙自從觀看她突破的那些修士離開之後。只是和周震單獨聊了不到兩刻鐘的時間,便就再一次將房門關上,似乎又閉關了。”
屋內的十幾個人目光閃爍不定,他們不明白許紫煙剛剛出關,為什麼又要閉關。這個時候,那個報信的修士又低聲說道:“各位隊長,我在外面偷聽的時候,發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