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餵食。
葉逸辰無法,只好剝下幾粒石榴喂進洛安嘴裡,見女子立馬笑眯了眼,他連忙又紅了臉。
這兩孩子……
作為旁觀者,曲醉嵐看著眼前這一幕好笑地搖了搖頭。
忽然,葉逸辰想到什麼,眸光祈求地看向曲醉嵐,問道:“乾孃,我還想問你一件事。”
“是關於我剛才給你看籤的事吧?”曲醉嵐一眼就看出葉逸辰的意圖,語氣依舊平和。
葉逸辰點點頭,剛才,乾孃已說不能透露,他再問,豈不唐突?
所以,怕唐突了曲醉嵐,他話語間盡是小心翼翼,“乾孃,我只是想問一下,我日後那場劫難,究竟,是什麼?”
“恕我不能透露。未發生的,我不敢擅自斷言。”曲醉嵐的神情一直都是淡淡的,眸中,亦無波無瀾,以一種過來人的口吻對葉逸辰勸慰道:“孩子,你無需將此事這般掛在心上。
只會擾了以後安寧的生活,只需記住我跟你說過的那句話,日後若能做到,你就能渡過此劫。”
“看清自己的心?”葉逸辰立馬確認道。
“正是。”曲醉嵐點點頭,眸光慈愛,嘴角噙著淺笑,“孩子,以後你會慢慢懂的。”
“辰,你別將我乾孃的話放心上,她一天到晚就知道神神叨叨的,鬼知道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洛安發話了,話語間盡是不屑和鄙夷。
她跟乾孃最大的分歧點就是這點,她永遠說不通乾孃,正如干娘永遠說不通她,所以,一旦碰面,她和乾孃都會刻意避免這方面的話題,省得鬧得不快。
曲醉嵐無奈地笑了笑,不反駁。
然,當事人不惱,葉逸辰卻惱了,站在曲醉嵐的陣營,一臉忿然地看著洛安,滿腔不贊同,“洛安,你別這樣說,你又怎知道乾孃說的不是真的?
反正,無論如何,對乾孃的話,我是深信不疑的。而且,乾孃作為我的長輩,說出這些話,肯定不會害我,你作為晚輩,聽一下又不會掉塊肉!何必咄咄逼人?惹得大家不快。”
“好好好。”洛安舉雙手投降,討好地看著葉逸辰,“我不說了不說了,不說總行了吧?”
葉逸辰撇撇嘴,故作勉強滿意的模樣,將就的語氣,“這還差不多。”
其實,他本還想讓洛安為剛才她對乾孃不敬的話向乾孃道歉,但想到這對母女倆關係挺親密,也許,今日這番就是兩人這些年的相處方式。
如今他若插足,做得太過,也許反而會讓兩人心裡不舒服,對他產生不滿的情緒。所以,他選擇適時地閉嘴。
曲醉嵐對葉逸辰滿意地點點頭,語氣平和地誇讚了一句,“好孩子。”
洛安立馬嘚瑟一笑,“那是~乾孃,你也不看看這是誰家的夫郎!”
葉逸辰羞澀一笑,當即將手中剝好的葡萄塞進洛安嘴裡,嗔道:“吃你的吧!你不說話,沒人將你當啞巴。”
洛安對葉逸辰無辜地眨巴眨巴眼睛,表示收到命令,默默地將口中的清甜嚼爛,嚥下。
片刻後,她又開了口,不過這次她態度認真了些許,關切地看向正徑自閉目嘴裡默唸著佛經的曲醉嵐,問道:“乾孃,這兩年,你一直都在靜安寺做看籤人嗎?”
曲醉嵐睜眼,點點頭,講述著她這兩年的經歷,明明是成熟女性的聲音,卻透著無盡的滄桑,“自兩年前,與你一別,我就來了這裡,過得挺清靜。
既能看遍這世間紅塵百態,又能感受這山間的鐘靈毓秀,心境比之以前,更豁然了不少,總之,挺好的,挺好的。”
她最後兩句“挺好的”顯得耐人尋味,明明在表達她對在這裡生活的喜愛,卻聽不出任何情緒,甚至透著一抹無奈的傷感,淡淡的,洛安和葉逸辰未聽出,就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