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采采聞言怒極,「你是誰啊?做什麼誣衊我家相公?你又不瞭解他,不准你亂說話。」
少婦哈哈一笑,「再也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他,你太天真了,以為他真有那麼清高嗎?你知道他曾誘惑兄嫂,做出天理不容的下賤事嗎?」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說阿風?」桑采采握緊粉拳,語氣十分激昂。
「我是他大哥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大嫂,我勸你還是儘早離開那個衣冠禽獸。」少婦譏諷的道,她絕不會讓他得到幸福的,因為他不配。
「閉嘴!不准你這麼罵他。」桑采采很激動,她不敢相信怎麼會有人用這麼怨毒的語氣傷害阿風?「阿風在我眼裡是一個溫柔又體貼的好男人,雖然他不多話,更不可能對我說什麼甜言蜜語,可是,他對我的好,對我的心,他用行動讓我感受到了,你憑什麼這麼說他?」
「我說的是實話,要不,你可以親口問他,他為了得到我的身子,不惜用強的,他的作為毀了我的幸福,我不會原諒他的。」少婦眼裡有著歹毒的光芒。
桑采采感到有些心驚,不由得退了一步,「憑什麼要我相信你的話?」
「她說的是實話。」無力的男性聲音傳來,一個瘦長的男子來到少婦旁邊,一手握住她的肩膀。
少婦見到這名俊美,臉色卻蒼白的男人,張牙舞爪的樣子瞬間收斂,像只溫馴的貓咪,偎在男人的胸膛上。
這一幕令桑采采看傻了眼,覺得氣氛頓時變得有些詭異。
「你又是誰?」
「我是樵風的大哥,江石雷,她是內人玉如。」男人話語有氣無力,一雙眼盯視著桑采采。
桑采采被他陰鬱的眸盯著,寒毛豎立,這對夫妻的言行舉止讓她感到十分詭異,心頭毛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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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直覺告訴自己,眼前叫江石雷的男人比少婦還危險,不是阿風帶給她性吸引力的那種興奮危險,而是一種不寒而慄的危險。
桑采采感覺自己的雙腳被定住無法移動,也無法開口對他說話。
「二弟媳,玉如那番話可都是為了你好,你不要見怪。」他俯首輕柔的對懷裡的少婦道,「玉如,我們回去了。」
兩人突兀的來,也突兀的離開,桑采采覺得江石雷對少婦有著深刻的愛戀,少婦同樣回以濃濃的愛意。
她不懂,如果阿風真如他們所言,那少婦何以說阿風破壞了她的幸福?看起來不像啊!
她倒覺得那少婦的精神有些不對勁,該不會是她誣衊阿風吧?
可她也可以深刻感覺到江石雷對阿風的恨意與仇視,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啊?
桑采采覺得自己似乎被捲入一場她完全搞不清狀況的迷霧中,裡面似乎包藏著許多的不堪與恩怨情仇。
她的心底相信阿風絕對沒有做他們所指控的事,只是這一切,卻令她心生疑竇,她該問他嗎?
桑采采遲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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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采采望著江樵風將外衣一件件脫下,只餘一件單衣,她突然開口,「阿風,你大哥和大嫂似乎很恨你?」
江樵風聞言身軀猛地一僵,轉首睇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嚴酷,連語氣都很冰冷。
「你怎麼知道他們?是不是他們來找你的麻煩?是不是?」
「阿風,你抓痛我了啦!」桑采采被他陰驚的表情給嚇得愣住,但他突然逼近,雙手緊緊握住她的肩膀,一陣痛使得她回神叫道。
江樵風的臉色還是十分嚴肅,但他的雙手已鬆開,轉身走到窗臺前,望著外面漆黑的景色,全身散發疏離的氣息。
桑采采見他神情怪異,走近他,「阿風,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江樵風雙手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