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美目掀起滔天巨浪,她字字清晰,又重若千鈞,反問:「她搶得走嗎?」
她動了肝火,晝景心頭的火氣卻跟著滅了,笑吟吟:「當然搶不走。我是你的。」
深深地看她一眼,憐舟輕聲嘆息:「阿景,你生得太美,世人有幾人逃得過色相網羅,我教她多年,若連她為人秉性都看不透,枉為師。」
「是,是,你說的有道理。」
「阿景,我想沐浴。」
「好,我給你燒水。你等我一會。我馬上回來。」
看她離開的背影,憐舟笑得溫柔。
熱水倒進木桶,兌好冷水,晝景為她寬衣解帶抱她跨進浴桶:「我幫你洗,累的話你可以睡會。」
多年的妻妻,憐舟心裡還是一陣泛羞,卻沒說什麼,點點頭,閉了眼,沒半刻鐘,人已經睡倒在她懷裡。
一滴淚砸進溫熱的水面,晝景虔誠地親在她指尖。
半晌,抹去眼角淚漬,細緻地為她擦洗身體的各個角落。
她甚至比舟舟己都熟悉她的身體。熟悉她裡裡外外的每一寸,哪怕老了,她的靈魂也深深吸引著她。
和舟舟的似水柔情比起來,她的愛慕如不起眼的陳年酒釀,初時暢飲不醉,後知後覺,餘味悠長,醉得不知今夕何夕。
私塾傳來朗朗讀書聲。
喜鵲在枝頭亂叫,蟬鳴陣陣。陽光熱烈,透過窗子照在人身上頭髮絲都是熱的。
午後,白髮蒼蒼的婦人在高臺專注授課,底下的學生背脊挺直聽得認真。
晝景坐在樹上心不安穩,兩條長腿晃蕩著,隔著窗子望那站在高臺的婦人,眼睛一陣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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