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郎三在這裡現身的訊息後,沈夢也帶領我們局裡的三名偵察員緊急趕過來支援我們。從目前的形勢看那個神秘的人物帶著四個保鏢,郎三的身邊也至少有四五個保鏢,所以一旦動起手來必然是一場惡戰。
那個神秘人物來到縣城後的第二天晚上突然越境到了那邊,我們在此之前就制訂了幾套應變方案,其中就包括他們在境外會面。我帶著幾個人僅跟著到了對面。
這個號稱小香港的地方繁華程度絲毫不比國內的城鎮差,酒店和娛樂場所密集地排列在街道兩側,四處都閃爍著耀眼的霓虹燈,實際上是為了招攬國內的賭徒。
我們跟蹤的那幾個人進了一家賭場,為了防止打草驚蛇,我讓其他人在外邊等著,一個人進去檢視一下情況。
從外表看這棟三層樓的建築並不顯眼,門口有四個肩上挎著AK47計程車兵,不過他們對進出賭場的客人視而不見,這些人似乎就是擺設。
第一次走進賭場,裡面的豪華裝修讓我吃驚,大組的水晶吊燈,明亮的大理石地面一塵不染,裝飾得富麗堂皇。
剛走進玻璃轉門,就有身穿制服的服務人員走過來熱情的打招呼,前面的幾個人已經不見了蹤影,賭場裡有很多貴賓廳,一般客人是不准許隨便進入的。
我把一張一百元的人民幣塞給一個男生,輕聲問:“剛才進來的那幾位客人去了什麼地方?”
“哦,他們去了大廳,我帶先生過去吧。”服務生高興地說。
我點點頭,跟在他身後經過了一段玻璃幕牆隔成的走廊,走進賭博大廳。
我迅速地巡視了一遍整個大廳,只見大廳內錯落有致地擺放著二十多張百家樂賭檯,一大半的賭桌邊坐著客人在玩,每個人的面前都排列著許多各種顏色的籌碼。
跟蹤的目標就坐在大廳邊的一張賭桌邊,我就近在旁邊的賭桌邊坐下,領我進來的服務生低聲問:“先生需要換籌碼嗎?”
我隨手從口袋裡摸出幾張一百元的人民遞給他,也沒多說,眼睛緊盯著那幾個人。我發現那幾個人並不象是來賭博的,他們沒有要籌碼,而是靜靜坐在那裡。
服務生很快用盤子端過十多個籌碼過來,輕輕放在我面前。我順手拿起一個籌碼放到他的托盤裡。
服務生高興說:“謝謝先生,祝您好運。”
我坐的這張賭桌有四個客人在玩,我看了一眼賭檯中間的顯示牌,這一靴牌已經發出接近一半了。發牌員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她用普通話很柔和地說:“還有沒有下注的?沒有就發牌了。”說完從發派盒裡開始向外摸牌。
我手裡拿著兩個籌碼,用眼睛的餘光盯著那幾個人,忽然我發現從通向貴賓廳的走廊那邊過來兩個人,站在賭桌邊跟那幾個人說了幾句話,隨後又回去了。隨後他們竟然站起來開始朝外走,象是要離開賭場。
我急忙用一隻手握住衣領,低頭對著藏在衣領下的微型話筒說:“客人要離開,注意迎接。”
看到他們幾個人走出大廳後,我把面前的籌碼朝桌子上一推,對服務員說:“都給你們了。”說完起身朝大廳門口走去,身後傳來服務人員的道謝聲。
我們跟蹤的幾個人在離開賭場後沒有再去其它地方,而是直接返回境內。
搞不明白這個神秘的人物越境來幹什麼?為什麼沒有與郎三會面,難道是發現了我們的跟蹤?後來抓住他們在審訊的時候才知道,他們到對面去是為了向郎三表示一下誠意,他們這次見面是要商談建立毒品走私的渠道,並不是要直接帶貨。不過他們的這次過境搞得我們有些措手不及,以為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第二天上午,神秘的人物在縣城最高檔的酒店裡設宴,而前來赴宴的正是大毒梟郎三。
得到訊息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