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要多少時間?”“得二十六個小時!”
“那坐汽車呢?”“要十六個小時!”
“飛機?”“三個小時!”
“好,就坐飛機去!”謝文東打個指響,對東心雷笑道:“我還沒有坐過飛機呢,不知道感覺怎麼樣?”
東心雷很認真的答道:“感覺象在飛!”謝文東翻著白眼道:“廢話!”
傍晚,H市中央大街,步行街道,人潮不斷。
謝文東挽著彭玲漫步,東心雷很知趣的離他倆有一段距離慢慢跟著。
天邊太陽即將沉,雲彩被燒得火紅。彭玲仰頭遙望由衷嘆道:“好美!”
“確實很美!”謝文東看著彭玲被晚霞映得粉嫩的嬌豔,忍不住發出讚美。彭玲見他一直看著自己,羞紅臉道:“我是在說火燒雲,你看我幹什麼?”
謝文東一本正經道:“火燒雲不算什麼,它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容。”
“哎?”彭玲眯著大眼睛上下左右,把謝文東看得仔細,撇嘴道:“我說小弟弟,你今天嘴怎麼這麼甜,是不是剛吃了蜂蜜?(以前你說話沒這麼好聽啊!)”
謝文東搖頭道:“蜂蜜沒吃上,黃連倒是吃了不少,”見彭玲黑眼睛向上翻,又道:“不信你可以自己試一下就知道了。”
“哦?怎麼試?”“吻我一下不就知道我嘴裡是甜還是苦了嘛!哈哈!”
彭玲羞紅臉左右看看,見來往行人沒人注意才好過一些,嬌詫道:“蜂蜜是沒吃,主要是臉皮厚了。”彭玲可愛的樣子惹得謝文東哈哈大笑,說笑中,二人不知不覺走到了江邊。江水波瀾,水面不時見到船隻往來,笑容寫在每一位遊人臉上。謝文東二人坐在大堤上,彭玲有感這一瞬間的甜蜜,將頭輕輕靠在他肩膀上。
這時天色已暗紅,水面也被映得些許紅豔,天水連成一線。謝文東美女在懷,眼前美景令他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壯言嘆道:“驚淘拍岸,捲起千堆雪;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
彭玲抬起頭,見謝文東一臉豪氣的樣子,忍不住問道:“文東,你今天怎麼了?”
“沒什麼,”謝文東輕扶彭玲的柔發,頓了好一會,才道:“我後天要去外地洽談生意。”
“是嗎?!”彭玲臉上的笑容隨之消失,鼓腮道:“要多久?”
“不知道,也許一個月,也許幾個月。”
彭玲不再多問,雙臂環膝,莫不做聲的遙看遠方。謝文東反倒靠向她的肩頭,聞著彭玲身上的芬芳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動,小聲道:“今晚去我家吧……”
第二天,謝文東又組織開了一次會,將幫會中的事做了詳細安排,同時讓三眼在自己遠行期間掌管幫會中的一切大事小情。很快會議在謝文東連珠炮的安排下結束。見大家都走得差不多,東心雷又把五行五人支出房間後,忍不住擔心道:“東哥,你把幫會中的大權都交給一個人恐怕有些不妥吧?”
這時本來已經要離開的三眼又轉了回來,他有幾件事還需謝文東同意,正要敲門,剛好聽到東心雷這番話,抬起的手又放了下來。
謝文東笑道:“怎麼?老雷你不相信張哥?不用擔心,以前我也是這樣做的,我不在時一切都由張哥做主!他不只是我的部下,也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兄弟!這麼多年了,我要是不信任他還能信任誰呢?”
東心雷嘆道:“就怕有些人能同甘苦,不能共富貴啊!”
“哈哈!”謝文東仰頭大笑道:“在我的兄弟裡沒有這樣的人,我們都是可以把自己性命交給對方的鐵兄弟!”
門外的三眼有些哽咽,長長吸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輕敲了兩下門走了進去。“東哥,我這裡還有幾件事要你處理……”見三眼突然而來,東心雷有些不大自然,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