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責任,才急讓謝文東趕回南京。
謝文東到了南京剛被靈敏接回堂口,任長風也風塵僕僕趕到,他的耳朵尖得很,雖然在T市,可謝文東的一舉一動時刻關心著,特別是南京一告急,他暗中點頭,不用問,東哥一定得去南京。他越和謝文東在一起的時間長就越有一種依賴感,在他手下做事,不用再費心考慮別的,不用估計任何人,不用……,反正就是兩個字,痛快!酣暢淋漓的痛快。任長風喜歡這種感覺,也心甘情願的想跟在謝文東身後,衝鋒陷陣,攻城拔寨。
謝文東一見任長風,肩膀一塌,為難道:";長風,你的刀,看來我是不能還你了。";任長風一楞,疑問道:";怎麼了?";謝文東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照片,想前一遞,道:";噥,它變成這樣了。";任長風一看照片,差點哭出來,吧嗒吧嗒嘴,仰面長嘆:";我苦命的刀啊!";謝文東為人很細心,知道任長風很寶貝自己的這把刀,如果不是他借,別人恐怕碰都別想碰一下。可今日戰刀一折為二,他也很過意不去,特意照張照片給他懷念。靈敏在旁一撇嘴,嘲笑道:";不就是一把刀嘛!";她旋風一般跑出房間,很快,她又旋風一般跑回來,懷中捧了不下十把長短不一,款式各樣的唐刀,往桌子上一放,傲然道:";你選一把吧!";
任長風邊看邊咧嘴,不時嘟囔著:";這也叫刀?和我的那把比起來差得太遠了。";說著,他隨手拿起一把,掂了掂,眼皮向下一搭,道:";這把只適合切西瓜。";";這把虎虎人還行,真正打起來,哼哼!";";這……這把太離譜了,可以用來當餐刀。";
靈敏臉色越來越難看,把刀重新抱了起來,道:";不要就算了!";任長風急道:";我只是說說而已,誰說我不要了?!";這時,謝文東也厚著臉皮,湊過來,看看這把,瞧瞧那把,笑道:";我也選一把怎麼樣?";";不行!";靈敏,任長風二人異口同聲道。";呵呵,你倆還挺有默契的嘛,你們是不是……";二人聽後,臉色同是一紅,謝文東看準機會,飛快的從靈敏懷中搶下一把,把她下了一跳,跺腳喊道:";哪有老大搶屬下刀的道理?!";說完,快步追了過去。下面的小弟偷眼看著三位在北洪門內舉足輕重的人物追打在一起,哪有半點大敵當前的壓迫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
謝文東雖然在人數方面處於劣勢,不過卻是一身輕鬆。而蕭方手下有比對方多出一倍的人力,可絲毫不敢大意,市區的密探已然回報:謝文東又來南京了。一聽謝文東這三個字,蕭方心中真有點打怵,本來這次到南京來有十成把握取下這裡,現在一聽謝文東到了,十成把握也變為了一成。他的根據地還是定在南郊外的那間破舊旅館,他令大部分手下都回到旅館內,暫不出戰。可總不出戰不是辦法,影響士氣不說,連後方向問天那關也過不去。這點蕭方明白,張居風也同樣明白,後者冥思苦想了一晚,還真被他想到一個破謝文東的辦法,急急忙忙去找蕭方商議。
來到蕭方的房間,見他愁眉苦臉,正看著南京地圖發呆,張居風笑問道:";蕭兄弟可想出法子了?";
蕭方眉頭一皺,你這是明知顧問,看我這個樣子象嗎?!他抬頭一看張居風,這傢伙一臉笑容,無比輕鬆,心中一動,問道:";張兄難道有好主意不成?";張居風哈哈一笑,道:";好主意倒是未必,所以才過來找你商議一下。";蕭方精神一振,可瞬間肩膀又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