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數百匹戰馬有些不現實,所以我才想到用摩托代馬,或許能起到奇效。”
任長風道:“確實起到了奇效,至少張居風被咱們嚇了一跳,毫無還手之力!”他呵呵一笑,道:“為了東哥創造出的‘新時代騎兵’,我們乾一杯……不,是幹一瓶!”“好!幹一瓶!”眾人撞瓶,叮噹做響,氣氛高漲起來。
這頓酒一直喝到凌晨三點左右,眾人都有些醉意,其中數任長風醉的最厲害。人,鬱悶時喝酒容易醉,心情不爽,一杯下肚就發暈,高興時喝酒也同樣易醉,心情舒暢,酒逢知己,自然喝得痛快,一痛快,量就難以控制。任長風醉了,而且醉得很厲害,摟著靈敏的肩膀,胡言亂語,稱兄道弟,最後還說要和她同睡一床方顯現之間的情誼,結果眼睛上捱了靈敏一記老拳,青了好大一塊,這才消停下來。魏子丹晃晃悠悠來找謝文東,說下面的兄弟喝完酒想去桑拿,問他的意思。
謝文東是明白人,一聽就知道里面的貓膩,十有八九是想找小姐,他一笑,道:“去吧,費用我出,不過別鬧事就好!”
魏子丹忙道:“那自然不會!”說完,笑容滿面的跑去通知下面的兄弟。
謝文東先叫人把任長風送到他自己的住處,安頓他休息,然後自己坐車回到堂口。他的住所就在堂口頂樓,躺下迷迷糊糊睡得正香,電話突然響了。“該死!”謝文東眼睛也沒睜,摸起電話,問道:“什麼事?”
電話是醫院打來的。“東哥,張居風醒了,醫生說他沒有生命危險。”謝文東張開眼,打個呵欠,沉思片刻,點頭道:“好,我去醫院看看。”謝文東穿好衣服,向外一看,太陽剛剛升起,天邊紅通一片。現在大部分人經過一夜狂歡都在睡覺,他不忍打擾,一個人悄悄走出堂口。來到一樓大廳,坐在裡面值班的幾個小弟見他下樓急忙起身問好。
謝文東微微一笑,問道:“你們誰會開車?”其中一個搶先道:“我會!”“恩!”謝文東點點頭,客氣道:“麻煩你送我去醫院。”那人撓撓頭,不好意思道:“東哥你太客氣了。”
謝文東坐車趕到醫院,門口早有北洪門弟子在等他,等到了近前,一人躬身道:“東哥,張居風竟然活過來了,我們送他到醫院時連醫生都說他沒救了,真沒想到這人命這麼硬……”謝文東聽得頭痛,擺手打斷這人的羅嗦,道:“帶我去看看!”
一行人等上了三樓加護病房,謝文東推門而入,環視一週,暗暗點頭,這裡的環境相當不錯,他來到床前,低頭一看床上的張居風,他笑了,原來張居風也醒過來正瞪著眼睛看他。其實他的傷並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重,多數的口子只是劃破皮肉,沒有傷其筋骨,經過醫生一翻急救,都輸了不少血,已然無事。二人誰都沒說話,一站一躺,默默雙視著。
還是張居風忍不住,先開口道:“是你把我送進醫院的?”說完之後他又後悔了,感覺自己問得太白痴,他現在在醫院裡,而謝文東就在自己面前,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嘛?!所以他又急問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謝文東拉把椅子坐在他眼前,淡然而直接道:“我想讓你跟著我。”
“哧!”張居風氣笑了,想大聲罵謝文東兩句,但身子虛弱,用不出力氣,他閉上眼睛,冷然道:“你認為那可能嗎?”謝文東呵呵一笑,道:“我可以等,我們的時間都很多,不是嗎?”說完,他站起身,向外走去,臨出門前,他停身轉頭笑道:“你慢慢考慮吧,希望有一天你能和並肩作戰,那一定是件很美妙的事情,你認為呢?”
窗外朝陽放出耀眼的光芒,透過玻璃照進病房內,也照著謝文東的面頰上,加上他臉上的笑容,是那樣奪人雙目,不可直視。張居風暗中一嘆,有那麼一瞬間,他也被謝文東臉上的笑容所吸引。他緩緩望向窗外,感覺朝陽也沒有謝文東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