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我決不罷休!”
蕭方看了看張居風,無奈而笑,你都傷成這樣了我還能讓你出去打仗嗎?!他搖搖頭,道:“不妥!你身上的傷……”還沒等蕭方說完,張居風急了,這都什麼時候了,老大向問天隨時都可能到南京,如果看到現在這種狀況,天王的面子還往哪裡擺,他急道:“現在還什麼傷不傷的,能把謝文東引出來,就算讓我缺胳膊少腿都行,今晚我再去會會他!”
蕭方見張居風眼睛都紅了,沒辦法,只好點頭答應。
這晚,張居風又帶上三千人來。這回沒有十天前的那股威風勁了,張居風心中沒底,眉頭緊鎖,考慮謝文東再不上鉤自己應怎麼辦。下面的人更是無精打采,這幾天來,仗是天天打,可越打越心寒,對方沒損失多少人,自己一方反到損兵折將,心情壓抑,士氣低落。剛到堂口街前,只見前方街道中站滿了人,黑壓壓一片,分不出個數。張居風心中一驚,以為中了人家的埋伏,定睛一看,站在人群最前的正是謝文東,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謝文東向前一步,笑道:“張兄別來無恙?!”張居風一聽,差點背過氣去,眼睛都紅了,也不答話,怒吼一聲,拔出雙刀向謝文東衝去,還沒到近前,他的刀已開始舞起,大有不將他碎屍萬斷死不休的架勢。謝文東哪是那麼好殺的,他還沒動,旁邊竄出一人,手擎銀白堂刀,雖是夜晚,但刀上寒光仍刺人雙目。不用說,這位正是任長風。
任長風和張居風是老冤家了,見面更不二話,不由分說打在一處。這次雙方都很默契,下面的小弟沒再混戰在一起,而是各自為自己一方主將壓陣,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場中惡戰的二人。過了十幾招,任長風倒沒什麼,越戰越勇,能找到和自己身手差不多的人一戰,對他來說是種享受,反到是張居風,有傷在身,打了十幾招,傷口裂開,流出血水來,隱隱做痛,做出來的動作也走了形。張居風暗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傷口疼痛,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死在對方刀下。他偷眼一瞧,謝文東還是笑眯眯的站在那裡,離自己的距離不遠,心中一動,何不看準機會把謝文東殺了,除去我方最大的威脅。想罷,張居風精神大振,手中雙刀舞得虎虎做響,風雨不透。這時,任長風正好劈頭蓋臉就是一刀,張居風舉刀硬接,‘鏜’一聲脆響,火星四濺,張居風身子故意一側歪,樣似力量不支。任長風暗笑一聲,下面飛起就是一腿。這一腿結結實實踢在張居風小腹上,他驚叫一聲,身子倒飛出去,他的後面正是看熱鬧的謝文東。在空中,他忍住小腹的疼痛,身子一扭,落地一瞬間他轉過身,還沒等自己爬起,伸手一刀直刺謝文東小腹。
這一驚變出乎所有人意料,也包括謝文東。一旁的靈敏想上前營救,可張居風這刀太快也太突然,石光電閃一般,恐怕連神仙出手都來不及,更何況靈敏還不是神仙。這一刀,不偏不正,直刺在謝文東胸口上,張居風咧嘴笑出來,可笑容保持不到一秒鐘就僵住了。他看見謝文東也在笑,而且他的手還在動,手中閃動金光,金光向自己咽喉刺來。
張居風鬼叫一聲,身子反竄出去,金光沒刺進他咽喉,卻深深釘在他肩膀上。謝文東一揮手,金刀收回,張居風肩膀血如泉湧,半邊衣服都被染成紅色。他連滾帶爬回到自己陣營之中,下面小弟急忙上前扶住他,張居風喘息道:“撤!速撤!”
這回他是真敗,沒有引誘謝文東的意思,可是這回,謝文東偏偏追了出來。只見謝文東一揮手,人群瞬間向兩旁分散,後方原本漆黑的街道,剎那之間一片通明,燈光點點,馬達轟鳴。南洪門的手下不明白原由,扭頭回看,至少有數百輛的摩托車象離弦之箭,向自己的方向飛馳而來。
謝文東抽刀,飛身跳上一輛摩托車的後坐,將刀向前方一指,大聲喊道:“殺!”
這數百輛摩托車是謝文東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