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莫名其妙,難道車站有人生病了,可不對啊,就算有病也應該是出站而不是進站啊!其中一個警察疑聲道:“不會……不會軍方要找的人讓我們趕上了吧。”
“沒準!”另一個年紀較大的老警察急忙拉住其他人,轉身就走,邊走邊小聲說道:“別瞅,假裝沒看見。”
“為什麼?”一個剛剛從警校畢業的毛頭小子一甩胳膊,質問道:“為什麼不讓我們管,那很可能就是上面讓我們找的人。”
“你懂個屁!”老警察氣得直咬牙,不管他願意不願意,拉看他走到一處拐角僻靜處,說道:“或許……就算那人是彭書林,你又能怎麼樣?你知道把他藏起來的人是誰嗎?是謝文東!你如果報上去,別說是你,我們這五條命沒準都得搭上。你剛畢業懂得什麼,謝文東也是你能惹得起的嗎?連咱們老大(局長)見了人家不也是客客氣氣的。”
“難道他就無法無天了?”青年警察不服氣,氣囔囔的說道。“無法無天?!”老警察苦笑道:“你還年輕,沒見過什麼是真正的無法無天,你要學的還多著呢,對你沒壞處!”“沒錯,跟老同志多學習絕對沒壞處!”一個聲音在警察身後響起,五名警察一驚,紛紛回頭,只見一個面容陰冷的青年站在他們身後不遠,整個人如同一座冰山,散發著陣陣涼氣。面容刀刻一般,稜角凸凹。老警察見多識廣,一下子認出這人,笑容滿面的迎上前,道:“呦,這不是高兄弟嘛!今天怎麼這麼閒著。”
這人正是高強,他沒理老警察,眼睛一直盯著青年不放,語氣冰冷,說道:“忘記你剛才看到的一切。”
高強氣勢逼人,豈是平常人可比,青年警察頓時矮半截,他下意識的摸摸腰間剛剛領出來的手槍,頓時膽氣壯起來,他怒道:“你是什麼人,敢這麼對警察說話。”高強仍是面無表情,緩緩解開衣釦,冷冷道:“文東會,高強!”
“別,別別……”老警察見事不好,急忙道:“他是新人,不懂事,高兄弟給個面子……”“管他要什麼面子?!”青年警察一推老警,拔出五四手槍,氣橫橫道:“我就不信他能把我怎麼樣!為什麼要怕他,我們可是警察……”沒等他說完,高強猛然一個箭步竄到他面前。青年警察畢竟是警校出身,反應也夠快,見眼前黑影閃動,他忙一閃身,剛想抬手舉槍,只覺得手腕一麻,手槍脫手而飛,他再抬頭,高強已站定在他面前,手中一把鋼刀正架在他脖子上,不知是刀身冰冷還是刀上的殺氣過重,他的脖子頓時泛起一層雞皮疙瘩,高強重申道:“忘記你剛才看見的一切!”
青年警察嚇得傻愣在那,目瞪口呆的點點頭。高強滿意的一咧嘴,露出兩排小白牙,他收起刀,對那老警點點頭,一緊身上的衣服,緩步而去。
這時,謝文東已看見了莉莉婭。那高窕纖瘦的身材和一頭彎卷金黃的長髮,以及身邊那幾位不離她左右的俄羅斯大漢,想不注意到她都難。打聲招呼,謝文東問道:“莉莉婭小姐都準備好了嗎?”莉莉婭甜笑道:“既然答應的事,我就能做到,我們俄羅斯人一向很守信用的。”謝文東仰面一笑,暗道,希望你們以後也能這樣,點點頭,他說道:“由於我這位朋友身患重病,一路上必須得有人照顧,所以,還有幾人要隨同。”莉莉婭一愣,問道:“要幾人?”謝文東略微算了算,說道:“十幾個人。”
莉莉婭沉默片刻,爽快道:“沒問題!”當把彭書林抬上莉莉婭安排的貴賓包廂時,已經離發車時間不遠了,車頭一聲長鳴,鳴得彭玲心底一酸,她淚眼朦朧,可憐西西的看向謝文東,心中一陣不捨。離別苦多!謝文東長嘆一聲,緊緊擁抱住彭玲,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只要我有時間,一定去美國找你們。”“我怕……”彭玲愁然道:“我怕我再也回不來了。”
謝文東心中一顫,強顏歡笑道:“怎麼會呢。”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