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好好休息休息,除了不能離開市區,其他的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姜森眨眨眼,抬目一瞧,謝文東正笑眯眯的看著眾人,心中一動,這東哥心中不是又想出什麼好主意了吧。
散會後,眾人懷著不同心情離開,不明白謝文東為什麼這時候給大家放假,現在向問天不在,南洪門由蕭方統帥,這樣大好的機會怎能放過,難道掌門大哥良心發現,上次向問天沒乘人之危,這次想來個投之以桃,抱之以李?
姜森,劉波,任長風,靈敏,魏子丹都沒走,坐在原位,看著謝文東也不說話。
謝文東笑道:“怎麼,幾位還有事?”姜森道:“沒事。不過我不走,是因為我知道一會東哥還會找我,所以乾脆就不走了。”
謝文東仰面而笑,嘆道:“老森真是越來越聰明瞭。”他看了看在坐的五個人,暗自點頭,又問道:“你們說蕭方現在手下有幾員大將?”五人互相看看,弄不懂謝文東什麼意思,劉波沉吟道:“除了戰龍,可能就是錢喜喜了吧?”謝文東點點頭,說道:“如果我們現在放假,沒有一點防備,蕭方會領人來攻打我們嗎?”
任長風一嘆,苦道:“如果東哥給大家放假是為了引蕭方出動,那恐怕就失算了。蕭方現在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看他的架勢,就算在他門前扔一千萬,他也不會伸出手來拿!”劉波贊同道:“沒錯,蕭方是被東哥打怕了,也學乖了,連東哥住院期間他都沒敢輕舉妄動,如今,更不會輕易上當。”謝文東眯眼一笑,說道:“他不會上當,可其他那兩位天王呢?”
呀!五人倒吸涼氣,是啊!蕭方不上當,可還有兩個和他平起平坐,沒吃過謝文東大虧的兩大天王呢!這兩人可未必會象蕭方一樣謹慎。謝文東接道:“戰龍甚有頭腦,而且和蕭方的關係不錯,引他出來不容易。而錢喜喜不一樣,他是八大天王中性格最暴躁的,也是最不得向問天喜歡的一個,倍受其他天王排擠,越是這樣,他越想在向問天面前表現一下自己,證明自己的實力。如今,一塊大蛋糕擺在他面前,你說他是棄而不顧、不為所動呢,還是狠狠的咬上一口?”
任長風嘆道:“如果是我,就算冒著搭上自家性命的危險,也要咬一口這塊大蛋糕!”
謝文東長笑道:“所以,錢喜喜亡已!如果蕭方再為一個天王送終,他就算不吐血,也會窩囊死的!”
任長風撇嘴道:“不窩囊死,他也會被氣死。”說完,他還吧嗒吧嗒嘴,嘿嘿笑道:“如果真被氣死,也算很有名了,古代三國時,人家周喻就是怎麼死的。”靈敏一皺眉,斜了他一眼,道:“有沒有人告訴你,你興災樂貨的時候很討人厭!”
北洪門放假,上下弟子無不歡欣雀躍,有很多人來南京數個月都沒有好好休息幾天,這回,終於可以放鬆一下,只可惜規定不能出市區,有不少旅遊勝地無法光顧,就算如此,人們都已夠知足的了。
謝文東最近一陣比較喜歡去酒吧,喜歡裡面那五顏六色,包含酸甜苦辣的調酒,喜歡臺上那形象頹廢,嗓音沙啞的流浪歌手,更喜歡酒吧裡無拘無束,充滿自由與宣洩的氣氛。世上的東西,只有聚才能顯示出力量,相同的行業,聚集在一起更創造出更大的名氣。酒吧也是一樣。秦淮區南部就有這樣一條街道,左右兩旁,酒吧林立,仔細數來,怕有不下二十家。這裡是孤獨的‘夜遊神’天堂,沒有嘈雜音樂,有的只是淡淡的傷感。‘半杯情’是其中一家中檔酒吧,晚間客人不是很多,大多是老顧客,或喝酒,或聊天,或聽聽音樂。
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客人特別多,服務生忙裡忙外,難有空閒的時候,偷眼一瞧,平時熟悉的面孔一張也找不到,在坐的大多是陌生人,如果硬說有熟悉的話,那隻能屬靠前那一桌三人,兩男一女,這幾日三人天天都來光顧,一坐就是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