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走在繁華熙嚷的街道,天南地比的聊著。秋凝水說道:“我曾經仔細查過你的資料。”謝文東一楞,隨即笑道:“感覺怎麼樣?”秋凝水秀眉彎彎道:“十分精彩。”謝文東一躬身,道聲謝謝。“我弄不明白。”秋凝水道:“你為什麼好好普通人的生活不過,非要在刀口上生存?”
謝文東仰望天際,想了良久,只是舉起手環指四周,淡然道:“當驕陽漸漸遠去半月高懸,當霓虹點點閃起昏夜降臨,我們拿什麼證明自己在這個城市的存在?”秋凝水無語。她在考慮謝文東的話。是啊,我們拿什麼證明自己在這個城市的存在。這個問題很多人都在考慮,謝文東卻付之於行動。沒有對與錯,沒有善與惡,這只是各人的理想。
秋凝水話鋒一轉道:“前幾天有個人找過我,他說他是你的朋友,叫老鬼。”謝文東輕哦了一聲,點頭道:“是我的朋友。”秋凝水笑道:“他對我談起了你,說你很聰明,雖然我一直也沒感覺到。”謝文東失聲而笑,道:“只是有一點。最主要的是我很勤快。”“勤快?”“是啊!世界上聰明的人或比我聰明的人有很多,但是想成功,不管是聰明人還是笨蛋,首先要具備的就是勤快。”“這麼說你很成功了?”謝文東認真搖頭道:“不是!”心中補了一句,在我沒有遇見你之前一直都是。二人談起老鬼,卻對金三角隻字不提,兩人都在儘量迴避著,這可能就是心照不宣吧。
下午二人去超市買了不少肉菜,秋凝水決定在謝文東面前大展一下身手。謝文東對此不置可否,對飲食也沒有太高的要求,反正在他想來有得吃,吃後不讓他嘔吐就可以。心中這樣想,面上裝做興高采烈的樣子,幫秋凝水大包小包提了不少東西。秋凝水做的菜嚴格來說確實不錯,色香味具全,只是味道偏淡,對於東北出身,口比較重的謝文東來說食之無味,口中卻讚歎有加。二人酒也沒少喝,秋凝水酒量不錯,當她有些發暈的時候見謝文東仍然神態自若,臉色不變,忍不住道:“看不出來你酒量不錯啊!”謝文東訕笑道:“東北出來的人哪有酒量低的。”說著,又給她倒滿一杯,道:“來,為我們今天正式成為朋友乾一杯。”秋凝水知道自己快醉了,想推卻,不過在他的盛情下顯得無能為力。謝文東喝乾杯中酒,嘆道:“明後天我就得回去。”雖然知道謝文東會走,只是沒想到這麼快,秋凝水面色傷感,想勸他多留一段時間,但說不出口,只是淡然問道:“不多呆兩天了嗎?”謝文東搖頭,道:“有許多事情還需要我去做。”秋凝水甩甩頭,強顏歡笑,自己倒了一杯酒,道:“祝順風。”
“謝謝!”謝文東和她一撞杯。一個人的酒量再好,當他想喝醉的時候一定會醉得很快。秋凝水倒下了,醉得人事不醒。謝文東確實要走,但只要她開口,他一定會多留一段時間,可惜她沒有,選擇了沉默。謝文東扶起秋凝水,輕輕放在床上,展開被單蓋好,他在床前站了半晌,長嘆一聲,剛想轉身離開,發現衣袖被秋凝水撈撈抓住,他搖頭苦笑,拉了兩下,發現她抓得很死,雖然在熟睡卻沒有絲毫鬆手的意思,謝文東無奈,若是平時,他會留下不走,但今晚有不得不辦的事。他解開衣釦,輕手脫掉外衣,走出臥室。臨出門前,他關掉屋燈,看著床上的人兒,低聲道:“做個好夢!”
謝文東走出小區,姜森等人早已等候多時。沒有意外,猜到他們一定會來,謝文東一笑,直接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對金眼道:“去市局。”金眼一楞,也不問為什麼,將腰間槍拿出來檢查一遍,開啟保險,放在自己最習慣的地方,然後帶上黑皮手套,上了車。其他人也是如此,將身上刀槍準備妥當,紛紛上車。
天色漸暗,霓虹燈漸點亮,麵包車在公路上飛馳,劃過的車燈如同一道閃電。途中,老鬼打來電話。“兄弟,三天時間以到,問題解決了嗎?”謝文東淡淡道:“叫上你兩個最親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