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內,他們或許還會收斂一些。”
聽謝文東這麼一說,他二人也是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任長風嘟囔道:“當初我就說,東哥應該多帶幾個人來……”
姜森一翻白眼,道:“當初你好象沒這麼說過吧!?”任長風老臉一紅,小聲道:“至少有這個意思嘛!”謝文東呵呵一笑,道:“老話,人多人少一個樣,人多反而會壞事。我恰恰希望南洪門的人真來找我們,只是不要馬上殺過來就好。”
謝文東三人走出酒吧,臨上車前,他向著秋凝水所住的方向長長望了一眼,向上扶了扶頭髮,沒說什麼,低頭上了車。開車的金眼回過頭問道:“東哥,去哪?”謝文東沉吟道:“回家。”一路上,謝文東始終閉目不語,其他人見他面帶正容,知道在想心事,不敢出聲打擾,車內靜悄悄,耳中只有馬達的聲音。
金眼幾人住的位置的確有些偏僻,汽車足開了一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車剛停下,謝文東睜開眼睛,拿出電話,按了一竄號碼。他找的人是張繁友,這位在政治部裡身居要職野心勃勃的少校。突然接到謝文東的電話,張繁友先是覺得奇怪,不過,聰明如他,馬上反應過來謝文東找自己一定有事,否則憑謝文東的為人決不會無緣無故的打來電話只是為了問候一聲。
“謝兄弟,今天怎麼這樣有空,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張繁友懶洋洋道。
謝文東一聲輕笑,也不在意,直接道:“有點事情需要請張兄幫忙。”果然。張繁友暗笑,故意為難道:“謝兄弟太客氣了,能另你為難的事我又能幫什麼忙?!”謝文東道:“張兄說得哪裡話,上次如果沒有你幫忙調動了軍隊,我想運軍火到金三角還很難呢?!”張繁友臉色微沉,道:“這件事我不希望再有人提起。”謝文東長笑道:“沒錯,我也不希望有人提起,如果傳到上面,你這個好不容易搏來的位置恐怕就不保了。咱們是朋友,你不好過,我也不好過,反過來也是同樣的道理,不是嗎?!”
張繁友狠狠一攥拳,微笑著,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道:“是啊,我們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謝文東點頭道:“所以你有困難我一定會幫你,全力以赴,如果我遇到什麼事,也希望你能鼎立相助。”張繁友氣得牙跟癢癢,謝文東幾句話就把自己圈進去了,可拿他又無可奈何,張繁友嘆了口氣,道:“說吧,這回又有什麼事?”
謝文東道:“不久前金三角有一批貨在昆明被扣住,我希望你能把這批貨提出來。”張繁友一楞,疑道:“提出來?提出來放哪?”謝文東笑道:“自然由我來接收。”張繁友一翻眼睛,道:“你老大是不是以為我是神仙,什麼事都可以做。金三角出的貨不會是小數目吧,就算是東方易親自出馬也不可能把它提出來隨意交給你。這事我無能為力。”謝文東一眯眼睛,道:“那你是不幫我了?”張繁友道:“相幫也幫不上,這的確不在我能力範圍之內,而且這樣大的事情想壓也壓不住。”謝文東道:“如果可以壓住呢?”“什麼意思?”“現在這件事還沒有外傳,有局長壓著。金三角在昆明往來多年,沒有靠山又怎能幹到今日。”張繁友搓腮沉思,好一會才道:“我會盡量幫你的。”謝文東笑道:“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張繁友苦笑道:“真希望你別再向我要任何東西!”謝文東含笑關掉電話。
第三日,秋凝水休息,謝文東自然也有時間,本來打算和她出去遊玩,主要是談心,怎奈天公不作美,一夜的連綿細雨直到天明也沒有停歇的跡象。謝文東站在窗前仰望天際,自語道:“真是可惡的天氣。”
金眼在昆明住了好一陣,對這裡的氣候有一定的瞭解,無奈道:“昆明就是這樣,陰雨不斷。”他掐指一算,淺笑道:“家裡這時候恐怕早已經白雪連天了吧。”謝文東點點頭,思緒飛揚,心有感觸道:“是啊!匆匆忙忙間不知不覺又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