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以為他指的是彭玲和金蓉之間,見他看自己,連連擺手道:“東哥,這可不是我說話,是人互相之間溝通出來的。”
謝文東暗暗一跺腳,心說要壞事,以彭玲的脾氣,今天這關算是難過了。他聰明的選擇沉默,這時候說什麼都屬無用。他往下一坐,肩膀下垂,低著腦袋,一副“我認錯”的模樣。見他這個樣子,彭玲差點爆走,低頭四下檢視,希望能找到一樣夠硬的東西把謝文東耷拉的腦袋砸到地面以下。她怒火中燒,金蓉卻是笑容滿面,心中像是揣了小兔子似的,騰騰亂跳,再也掩飾不住心中的喜悅,飛身撲進謝文東懷中,臉上掛著滿滿的幸福道:“我就知道,你心中一定是有我的!”
“啊?”謝文東被她抱得莫名其妙,茫然道:“我心中一定是有你的?有你的什麼?”“撲哧!”姜森和任長風忍不住了,再忍下去怕自己會得內傷,二人別過頭,捂嘴偷笑。彭玲見謝文東和金蓉“親密”在一起,頭腦一熱,雙手將茶几搬了起來。離他最近的李爽急忙上前攔住她,同時不忘替謝文東解釋道:“大嫂,大嫂別生氣,男人都這樣。”
“啪嚓!”彭玲被李爽寬大身軀擋著,一腔怒火無處發洩,掄起茶几砸在他腦袋上,近一厘米厚的有機玻璃碎個稀爛,她眼角掛淚,氣沖沖奪門而出。金蓉連忙起身,焦急道:“其實玲姐很不錯,大哥哥,你應該去追她,我不在乎你和她……還有我……”謝文東腦中亂哄哄的,木然的看著金蓉,紋絲未動。“哎呀!大哥哥,你好笨啊!”金蓉無奈的一跺腳,跟著跑出房門,同時喊道:“玲姐,你等等我,聽我說,不是你想象那樣的。”
良久,謝文東才反應過勁來,頭腦平靜了一些,仰面長嘆道:“這都什麼和什麼嘛!”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和什麼,”李爽甩甩頭道,“我只知道我的腦袋很硬,這麼厚的玻璃砸在我頭上竟然一點事都沒有,頭不昏,眼不花的,嘿嘿!”“是嗎?”高強擔憂的看看李爽,往他頭上一指,悠然道:“你的頭很硬嗎?那為什麼腦袋上還立著一塊玻璃,好像還在流血呢!”“不可能!”李爽半信半疑的小心摸摸額頭,手心粘粘的,暗叫不好,低頭一看,手心紅通通的一片,頓時,他癱軟在沙發上,發出高分貝叫聲:“醫生!快叫醫生來!”
謝文東木頭一樣做在椅子上,李爽倒在沙發上大呼小號,任長風搖頭嘆氣,長嘆一聲道:“女人啊!”
本來以為元旦之夜可以好好狂歡一下,可李爽只能躺在床上長吁短嘆。第二日三眼等人回來時,一見李爽的衰樣,無不捧腹大笑。謝文東這一宿睡得並不安寧,早晨起來眼睛紅紅的,洗罷一番,穿戴整齊,打算找彭玲細談。有些事情他不想再隱瞞下去,比如金蓉,比如他和高慧美、高慧玉兩姐妹之間模糊不清的關係,維持現狀,他自己也有一種負罪感,也感覺很累,說出來彭玲是打是罵隨她便了。謝文東著裝完畢,從二樓緩緩走下來。大廳人不多,一夜的狂飲大多已醉得一塌糊塗,回各自住所呼呼大睡去了。李爽腦袋繫著一圈白紗布,和姜森二人手舞足蹈的聊著什麼。見他下樓,二人停止對話,起身問道:“東哥,有什麼事嗎?”“嗯!”謝文東點頭說道:“我去找彭玲談談。”
“我也去!”李爽姜森異口同聲道。謝文東看了看二人,淡然道:“不用了,這事還是我一個人出面的好。”正說著話,“咚咚咚”,傳來一陣敲門聲。李爽扭頭,扯脖子大聲叫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