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將那人咽喉抓住,往回一帶,四把刀同時砍在那人身上。洪耘瞬時將他的刀拿下,手臂一展,刀橫著劃出,四人胸前頓時開花。
半個小時後,樓梯間還能站著人沒有幾個,何誠的手下再次退敗,這回有二十多人回去。洪耘再點人,這回不用點了,身旁空無一人,三十得力助手沒有一個還能站起來的。他頹敗的坐在樓梯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握刀的手早變得麻木,由於脫力,抖個不停。坐下沒有一分鐘,何誠的手下又上來了,這回人數鋪天蓋地,也說不出是多少人。洪耘仰面長嘆一聲,心中不甘,自己滿腑大志,頭腦過人,今天卻要死在人家的詭計下。自己一死不要緊,可洪門在南京的勢力定會遭到打擊,自己怎對得起老爺子,怎對得起北洪門。他又長嘆一聲,顫巍巍的站起身,撕下一條衣服,將刀系在手上,喃喃道:";洪耘愧對老爺子,今日戰死,以表回報老爺子的知遇之恩。";
這時樓下走上來一人,頭上沒毛,溜光錚亮,正是何誠。他目光一掃樓梯間,裡面真可謂是血流成河,血水滴答答向下流淌。地上到處都是殘肢斷臂,還有渾身是刀口子昏迷過去的人。剛一近來,血腥味道撲鼻,他拿出一條手帕擋在鼻前,看了看洪耘,咧最笑道:";洪兄還準備再戰嗎?";
擱耘雙眼噴火看向他,很想衝過去一刀砍下他那顆光頭。但他忍住沒有妄動,冷聲道:";我問你,現在盛運飛他身在何處?";
肝誠一笑,指了指天,沒有說話。洪耘明白他的意思,心中一痛,看來運飛已死,他並沒有出賣我。良久,他重振精神,大聲道:";何誠,叫你的手下上來吧,不要勸降我,那是對我的恥辱,如果你還是一個漢子的話!";
肝誠嘆了口氣,道:";我們在南京鬥了多少年?";洪耘道:";四年。";何誠道:";四年時間不短啊,人生有幾個四年。";洪耘道:";四年的確不短。";何誠笑道:";其實我很佩服你這個人,有勇有謀,只可以,我們不能做朋友。";洪耘道:";道不同,路也不同。今天我死不怪你,只是怨恨我自己,貪功心切!";何誠道:";我很奇怪,你一直都是小心謹慎的人,為什麼這次卻……";
擱耘仰面而笑,說道:";我遇到一個人,一個能讓我熱血沸騰的人。我敢和你打賭,以後的北洪門不會出五年,定能平滅南洪門。";他眼中帶著迷離,嘆道:";他是有這個能力的人。";真想和你一起去打天下,真想能與你並肩而戰啊!
肝誠知道這時候的洪耘不會誇大其詞,心中一動,問道:";那個人是誰?";
振作起精神,洪耘面露紅光,一彈刀身,‘當‘的發出一聲脆響,身上散發出逼人的氣勢,說道:";為什麼還不派人上來和我一戰呢!";
肝誠無奈,對手下揮揮手,下面眾人早忍耐不住,一見老大的手勢,紛紛舉刀衝了過去。
擱耘本想用計殺死對方的分堂主,然後一鼓作氣將南洪門趕出南京,可是他卻被人家反算一道,他想的計謀被何誠用在他自己的身上。可嘆,聰明如洪耘,最後也落個被人亂刀砍死的結果。
‘天水‘一戰,北洪門損兵折將,堂主洪耘,麾下得力助手盛運飛,雙雙陣亡。主事人一死,人心動亂,南京分堂亂成一糟。南洪門似乎早有準備,洪耘剛死,麾下數百人眾攻打北洪門分堂。北洪門畢竟是組織紀律都嚴明的幫會,幫眾自發奮起抵抗,無奈對方人數太多,而自己一方命令又不統一。打退敵人一潑,還沒有得到喘息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