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接著踢腿猛踹,裡面嘩啦一聲,驚叫連連,挨他一腳的那人把後面自家兄弟撞到一片。三眼將棍子換個手拿,活動一下手臂,道:“總是圖方便,人就懶了,打起仗來也設勁。”
東心雷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浮灰,點頭道:“所以,你也應該歇歇了,讓我來。”三眼一把將木棍抱住,搖頭道:“我這人做事就喜歡把事清做完,半途而廢,不合我的性格。”東心雷狠狠將煙甩到一旁,上前雙手抓住三眼懷中的木棍,嚷嚷道:“你這臭不要臉的傢伙,棍子是我拆下來的,還我:””對了,忘記告訴你,我這人還有借東西不愛還的好習慣。”你他*的”
謝文東站在酒吧正門外,看著拼命向外撕殺的忠義幫一千人等,搖頭而笑。看來對方帶頭的人性格很倔強,明明己經中了埋伏,還令手下向外衝殺,這不是早死嘛:不過這正合謝文東心意,對方衝不好向外衝,同理,他殺也不好往裡殺,如果忠義幫在酒吧內死守,他一時半會也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來。謝文東仰面看看夭際,東方己微微放亮,朝陽快升,新的一夭又要開始了。他打個呵欠,對身旁的姜森道:“老森,時間差不多了,兄弟們也整晚設睡呢,該結束就結束吧。
姜森點點頭,表示明白。他舉手一揮,暗中竄出二十多名黑衣漢子,分站他左右。這些人渾身上下無一絲雜色,黑得徹底,鼻下蒙著黑布,手臂上帶著血紅的,殺,字。正是文東會內的精銳部隊,血殺。姜森道:“現在快四點了,我們衝浪天三俠手打出品進去,四點半前,不管結果怎樣,一律撤出。”設有應答的聲音,血殺成員紛紛低聲檢查身上的武器,同時,在槍上裝上消音器。
血殺一向是這樣,姜森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不需要問任何東西。二十多人,如同二十多條狸貓,身手矯健,幾個蹬躍,紛紛爬上了二樓。鐵擁欄擋不住血殺,三把槍,同時開火,擊在同一根鐵條上,幾個輪射,鐵條斷開,二十多人象泥鰍一樣先後側身滑了進去。聽見二樓有聲響,兩個忠義幫的人上來檢視,剛推開血殺進來的這間房門,見屋裡多了無數黑衣人,剛想大聲驚呼,嘴巴瞬間被人捂住,兩把明晃晃的匕首閃著寒光分別刺進二人的喉嚨。血光現,兩人抽搐了一陣,很快設了生息。姜森一帥頭,二十多名血殺成員,默不作聲的從二樓殺了下去。雙方同是穿著黑衣,混在一起如果不仔細分辨根本看出來,即使有準備忠義幫的人也很難頂得住血殺的衝擊,更何況被殺個措手不及。
外面的人開始向酒吧內衝殺,劉淑俊和他的手下注意力都放在外面,哪想到內部突然殺出一支奇兵。血殺一手提刀,一手握槍,見人就砍浪天三俠手打出品,這成了早方面的屠殺。內外夾擊,忠義幫很快被打得潰不成軍,劉淑俊知道中了人家的埋伏,拼了全力,領手下左突有闖,非但設殺出去,身邊的人卻越來越少。殺到最後,站在他身邊的己不足二十人,而且大多身上都掛了彩,強挺著支援不倒。著說忠義幫的戰鬥力,確實很強,但是很可惜,他們碰上的是謝文東,是北洪門內的精銳,是文東會的精英。“住手:”劉淑俊等人被逼到牆角,再無路可退,對方的攻勢一潑又一潑,絲毫不減,不願看見和自己一起過命多年的兄弟們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他大喝一聲,喊住自己人,也緩了一緩北洪門和血殺的攻勢。
劉淑俊擦了一把臉,臉上盡是汗水和鮮血,混在一起蔫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