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眨眨眼睛,邊往外走邊揮手道:”現在還是多休息,養精蓄銳,賺足了精神再和謝文東周旋吧,隨讓他是聰明人呢?哎呀,真是傷腦筋啊”陸寇似自言自語的走出房間,周挺氣得牙癢癢,對向問天道:";天哥。你看他這是什麼態度?";
向問天苦笑,抬目凝神,問道:”你第一天認識小寇嗎?!”周挺聽後,啞口無言。
蕭方沒有死,而且活著好好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而陪他吃喝的人正是謝文東。燒刀子,酒如其名,下肚之後彷彿真有一把刀子在腸胃裡劃來劃去,火辣辣的,平常人喝上一口恐怕就得皺眉咧嘴,蕭方卻一口喝掉一整杯。他用手抿抿嘴,長聲嘆道:”好酒!”謝文東忍不住笑了,道:”看你的樣子,好象應該不是愛喝烈酒的人。”蕭方道:”當一個人想喝醉的時候,只有烈酒最有效。””哦?”謝文東問道:”為什麼要喝醉?”蕭方無奈道:”當你不得不面對一個你最討厭的人,還不得不和他一起喝酒,這時,除了醉,你還有別的選擇嗎?”謝文東聽後仰面大笑,他很佩服蕭方的直率,更佩服他的勇氣。
果然,一旁守侯的東心雷聞言後,雙眉倒立,揮起老拳,對準蕭方笑吟吟的面頰,惡狠狠砸了下去。”撲通l”蕭方連人帶椅子橫著滑了出去,直到撞在牆壁才停下,他躺地伺樓著身軀,半天起不來,鮮血從緊閉的嘴角中滲出。東心雷這勢大力沉的一記老拳至少打掉他三顆大槽牙,不過他硬是強嚥進肚子裡,顫巍巍站起身,笑道:”東老兄,你對待客人的熱情方式還真特殊啊,不過,我接受了,也記得了。””是嗎?”東心雷豹子眼一瞪,大步上前,冷道:”那我就讓你記清楚一點。";
謝文東聳聳肩膀,起身,說道:”老雷,對待客人不要太過分,客氣一些。”說完,轉身出了房間。屋子外大廳內或坐或站,不下二三十號人,三眼披了一件黑西裝,裡面赤膊沒穿衣服,小腹上纏著密密麻麻的繃帶,上次鮮花酒店外的一戰雖說負的傷不輕,可他年輕力壯,而且受傷早以成了家常便飯,只在醫院住了三天就跑出來。難怪李爽總說他的生命力和嶂螂一樣頑強。博展輝和他的一干心腹手下也在座,他在等謝文東下步計劃,畢竟海港酒店己經拿下來,蛋糕究竟怎麼分,自己能分少,是他最關心的。謝文東出來之後,緩緩將門關好,環視一週,微微笑道:”己經過去好幾天了,南洪門有什麼動靜嗎?”
劉波接道:”沒有,一切都風平浪靜。”謝文東笑道:”向問天到是沉得住氣啊!”姜森道:”可能他也是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畢竟蕭方得人在我們手裡。”謝文東悠悠道:”既然這樣,那就給他打電話吧,請他出來談談。””現在?””現在!””好!”姜森答應一聲,拿起手機走到大廳角落。三眼叼著煙,’漫悠悠的拔出開山刀,掏出一張潔白的手帕,反覆擦拭。
李爽笑沒好笑,問道:”三眼哥,你這幹啥啊?””準備殺人!”三眼一張老臉陰沉著,面色比鍋底還黑。”殺誰?””蕭方!”李爽道:”殺蕭方?我們可是要用他和向問天交換的,你殺了他,我們用什麼換海港酒店的地產?””用他的屍體!”三
眼冷道:”總之不能放虎歸山。”李爽卡巴卡巴眼睛,看向謝文東道:”東哥,這妥嗎?”
謝文東仰面望天,既沒同意,也沒反對,只是說道:”讓向問天去博兄的地頭上和我們交易。”他的話是說給在角落裡打電話的姜森聽的。博展輝面色一變,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