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面露不耐,打個呵欠,說道:”齊先生如果沒什麼事,留下來一起吃頓便飯吧。”他的意思很明顯,開始下逐客令了。不知道齊笑龍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順竿往上爬,藉著謝文東的客氣之言,獻媚笑道:”那就討饒了,呵呵。”
撲!謝文東剛喝進嘴裡的茶水差點噴出來,暗道這傢伙的臉皮還真是夠厚的,不傻裝傻的人最可惡。一頓飯下來,謝文東吃得並不舒服。吃飯時,身邊有一個人從始至終、沒有片刻停歇、變換著各種各樣肉麻的語言來恭維你時,任隨都不會有好胃口,特別是象謝文東這種並不喜歡聽恭維話的人,他的脾氣算不上暴躁,但也絕對談不上柔和,能忍住沒當場發作,說明他比以前成熟許多。好不容易將齊笑龍送走,旁邊的姜森笑出了聲,總結一句話:”他是善於言辭卻不善於察言觀色的人。";”媽的”謝文東笑罵道:”不用選別人了,就他吧”隨著閱歷和年紀的增長,不再象以前,謝文東己經很少有罵人的時候,即使是他怒極氣極也不例外,從談吐舉止上看,己完全成了一派文明人的模樣,當然,這不包括他無可奈何時,比如現在。彈了彈手指,他眯眼又補充道:”將齊笑龍準備對玄子丹不利的訊息放出點風聲,不要太大,只是能讓忠義幫那些頭頭們瞭解一二即可。””為什麼?”姜森對自己弄不懂的事總是喜歡刨根問底。謝文東悠然一笑,道:”一個好故事,精彩的部分要開始時,前面總是需要有一些鋪墊嘛”姜森還是不懂,剛要追問,謝文東搖手道:”問是一種好習慣,不過若是能一邊去做一邊去理解,你會從中學得更多。”言罷,天新網路謝文東突然嘆了口氣,走到臨街的窗前,一扶窗稜,又道:”我不可能一輩子都在你們身邊,也許有天我可能莫名其妙的死了,或者厭倦了準備離開退出時,你們所能依*的只有自己。”
姜森嚇得一哆嗦,不知道東哥怎麼突然說出這樣的話,疾步上前,來到謝文東身後,小心問道:”東哥,你……”
謝文東笑呵呵的轉過頭,擺手道:”沒什麼,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己。世事無償,瞬息萬變,這一分鐘我還站在這裡,可誰知道下一分鐘會發生什麼。人有生老病死,只要話著精彩,活著隨心所欲就足夠了。”姜森吸氣,感覺腦中暈沉沉的,比平時重了很多,他不知道謝文東現在在想什麼,此時他才發現,自己對東哥的內心原來是如此的不瞭解,所以他只能苦笑,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來。謝文東是不需要別人安慰的人。看出姜森的想法,他舒展眉梢,笑道:”真奇怪,不知道怎麼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可能魂組的偷襲真的刺激到我的內心最深處了吧。”說著,他小孩子脾氣的禁禁鼻子,嘴角一挑,佛袖背手道:”總有一天,我也要給魂組那些坐在安樂窩裡享福的人一個夭大的驚喜!";天新網路是什麼樣的驚喜,姜森不得而知,但他清楚,只要謝文東想得到、說得出的那他一定能將其付之於行動。
謝文東準備拿齊笑龍開刀,原因很簡單,只是因為他看不出人家的,眉眼高低,正因為這樣,說明他也是個自私自利、眼中只有自己的人,這種人最容易被利用,所以他順理成章成了謝文東的首選物件。當日晚間,眾人聚集一堂一起吃晚飯間,江琳亦在其中,謝文東有意無意中提到齊笑龍來找自己這件事。別人都沒放在心上,只是三眼捂著肚子,細嚼慢嚥的吃著菜,隨意問道:”齊笑龍是誰啊?”他小腹的傷還沒痊癒,不過精氣神十足,走起路來和普通人無異。姜森道:”就是忠義幫裡的一個有些實力的頭頭。””哦?”東心雷擦擦嘴,抬目問道:”他來找東哥幹什麼?不是想要回海港酒店那一份吧?!”
姜森搖頭笑道:”當然不是忠義幫再沒有自知之明,也不會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老虎嘴裡拔牙。齊笑龍來是邀請東哥幫忙的。””幫什麼忙?””借咱們之力除掉玄子丹!”姜森若無其事,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