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要去,那只是我對東哥的瞭解,我贊同老森所說的,那才是我心中真正的想法。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東哥做了決定,我和老森說得再多也沒用。””既然明知道沒有用,那還不趕快去準備?”謝文東起身,舒展筋骨,長長伸個懶腰。
二人相視一眼,各自搖頭,謝文東下了決心,他倆改變不了,既然一定要去,那準備還真得做充分一些,竭盡全力將風險壓制最低。等他二人走後,謝文東一屁股坐在書桌後的老闆椅上,一轉身,面向窗外,默默冥思。魂組之可怕,之厲害,沒人比他更清楚,但他不得不去面對,他和魂組之間己經到了不是魚死就是網破的程度。想著,謝文東笑了,苦笑,自己和魂組對陣多次,雖然佔盡上風,令其損失慘重,但歸根結底,主動權一直都在魂組那邊。一直以來都是魂組主
動找上自己,而憑自己的力量卻很難觸及到它的根基,即使赤軍幫忙,也很難動搖它的根本。比如這次,就算將魂組派來的殺手一網打盡,那下次呢?再下次呢?還會有更難纏的對手出現。殺之不盡,斬之不絕。唯一能除後患的,
只有將魂組連根拔起。這點連謝文東自己都認為不大可能,是個遙不可及的夢。所以,他只能苦笑。”唉”謝文東正想著心事,一聲嘆息打斷了他的思路,不用扭頭去看,他也知道是誰。房間中除了他,只有小風了。他展顏一笑,問道:”風,為什麼事嘆息?”
小風坐在角落,看著謝文東的背影,說道:”東哥明知道危險,為什麼還一定要去?”謝文東無奈道:”種下什麼樣的因,結出什麼樣的果。事情既然來了,躲開還不如主動去面對的好,這樣,至少可以把握一絲先機。””難道,東哥你不怕嗎?”小風一直很奇怪,這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年輕人為什麼能做出那麼多驚天動地的事情來,為什麼能把一大群性格各異,但卻各有才華的人聚集在他的身邊,心甘情願的聽從他的命令,光用運氣來解釋,恐怕沒人會相信。謝文東揉著小巴,笑道:”怕,但怕也沒有用,該是你要面對的事情,推也推不掉。”他仰面一嘆,又道:”希望這一次,魂組能有所長進,別讓我太失望才好。”小風奇怪道:”東哥,對手的實力越強,對你的成脅也越大啊!”
謝文東笑道:”威脅越大,成長得也就越快。黑道,是血腥的社會,不進則退,倘若真有一天你不到能令你前進的敵手時,那你離滅亡也不遠了。”小風搖頭,說道:”我不懂。”謝文東道:”時間久了,事情看得多了,你自然也就明白了。”
魏明選得地方十分偏僻。鮮花酒店的己處於南郊附近,可坐車到那裡仍需要兩個小時以上。十輛汽車,四十多號人,謝文東可謂是帶足了下面的精銳。除了守家的東心雷和傷勢未好的三眼外,其他的主要人物基本全部出場。即使如此,姜森仍不放心,派出大批血殺成員,緊隨其後,萬一出現變故,也好做個接應。謝文東坐在車內閉目養神,一旁的姜森可不敢如此輕鬆,目光不時的掃向窗外,觀察附近得地形。車越走,他越有不舒服的感覺,道路上其他的行車幾乎看不見了,而兩旁具是茂密的樹林,加上天近傍晚,樹林裡黑漆漆的,看不到一絲光線,也聽不到半點聲音,連鳥叫都沒有,寂靜得可怕。姜森吸氣,輕聲說道:”東哥,靜得有些不自然。””如果自然就怪了。”謝文東仍然閉著眼睛,說道:”我猜這一次,魂組傾巢而出,不會再有保留。”姜森心裡一震,本想勸說謝文東回去,可一見他那寫慢輕鬆的面頰,又把話嚥了回去。”咕隆”一聲,姜森嚥了口吐沫,沒再說話。謝文東慢慢睜開眼睛,看著他,笑道:”老森,你的膽子可比以前小了。”
姜森搖頭道:”身份不一樣。以前,我們是瓦罐,可以破罐子破摔,富貴險中求,為達到目的去拼命去冒險無所謂,可現在不一樣了,咱們功成名就,如東哥所說,口自們是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