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小跑,等他認為己到了自己的攻擊範圍之後,一聲斷喝,速度瞬間提升,快似閃電,向簫方飛馳而來。簫方左右有不下十名南洪門的精銳做為他的護衛,見狀,紛紛抽刀擋在他身前,迎擊衝來的吳常。人沒到,刀己經高高的舉起,等吳常到了護衛近前,不管對方是誰,掄臂就是一刀。
刀身本就沉重,加上他身體向前的衝力和臂膀揮舞的力量,刀身劃過空氣時竟然發出了狂風呼嘯的聲。
南洪門護衛見他銳不可擋,不敢大意,又不好側身閃躲,最前方的三個人幾乎同時橫起刀,硬接他來勢洶洶的一擊。刀刀結實,先是一聲刺人耳鼓的尖銳響聲,接著傳來三聲驚叫,等簫方和南洪門人看清楚之後,無不在心裡顫抖一下。原來吳常一刀砍出,硬聲聲把三位橫刀招架、膀大腰圓的大漢凌空震飛出三米多遠,躺在地上,雙臂酥麻,頭昏眼花,一時間爬不起來。這得有多大的力量啊?!簫方暗中吐舌,他自己也沒把握能接下這一刀,抬頭仔細打量對方,吳常身高中等,看不出有多粗壯,只是肩膀要比普通人寬了一些,不過,從他高挽的袖口還是看出一二,古銅色的肌膚下肌肉高高鼓起,象是一座小山,肌肉上的青筋都蹦起多高,這兩條手臂能及得上小孩的小腿粗細。簫方看罷,分開眾人,緩步來到吳常對面,問道:“兄弟是誰,我以前好象從沒見過你。”吳常是謝文東當上北洪門掌門人後新提升起來的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他以前專職負責金鵬的安全,所以南京打得熱火朝天時,他一直都呆在T市,簫方並未見過他,後來北洪門踏入上海,謝文東覺得手下可用之人甚少,向金老爺子略微一提,老爺子二話沒說,撥過來一批年輕但實力雄厚的門下弟子,吳常正是其中之一。
謝文東也及其重視此人,剛到上海,就讓他做了東心雷的副手。吳常上下看了看簫方,眉頭一鎖,沒好氣道:“哪來那麼多廢話!”說著,臂膀一揮,片刀颳起一道旋風向簫方襲去。簫方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甚少有動手的時候,不過不動手並不代表他不會。腳下一滑,連退兩步,避開對方的刀鋒,同時橫刀於胸前,說道:“這位兄弟,我看你是個人才,不如改投我……”
沒等他說完,吳常眼眉豎立,大嘴一咧,罵道:“我改你媽的投!”他沒再給簫方說話的機會,一刀接一刀,而且速度越來越快,不下十餘斤的的大片刀在他手中彷彿輕如無物。簫方左躲右閃,連說句話的空擋都沒有,日光一冷,起了殺意。如此厲害的人物不能為自己方所用,那不如趁早除去。他身法一變,猛然加緊攻勢,唰唰唰連斬出數刀,讓吳常的攻擊為之受阻。
兵對兵,將對將,南北之間再無一人空閒,全部加入了戰團。正在雙方勢均力敵,打個難解難分時,南洪門身後響起了汽車的鳴叫聲,數十道車燈照射過來。東心雷心裡一驚,連忙幾揮兩刀,把田方常逼退數步,伸手一遮射來的強光,聚睛細看,只見街道盡頭駛來一隊汽車,車的型號陌生,車牌陌生,坐在車中的人也同樣陌生,東心雷整個心縮成了一團,看來南洪門的援兵還是到了!果然,簫方跳出圈外,扭頭一看,仰面大笑,用刀一指遠出的東心雷和眼前的吳常,做然笑道:“主動投降吧,或許還能少吃點苦頭,不然”吳常似乎有打斷別人說話的習慣,簫方話沒到一半,他的刀又到了。簫方氣得眼皮都直跳,可一時半會又拿他沒辦法。東心雷暗討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南洪門的人越來越多,而自己孤立無援,管不了那麼多,能跑多少是多少吧,用盡全力,猛然一刀劈出,硬生生將衝來的田方常磕了回去,大聲叫喊道:“兄弟們,跟著我撤!”
田方常哪裡肯放過,見他要跑,拼命追去,揮舞的手中刀,喊道:“東心雷,今天你插翅難飛
南洪門的援兵還沒趕到場中,街道另一頭警鈴大震,一閃一閃的警燈快速飛馳而來。場中所有人的臉色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