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負心人?是指他嗎?
花娘也愣住了,怎麼這一下子司寇尋就變成負心人了?
“付偉安,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你也別找藉口了!趕快給我滾吧,真是的,看到你就一肚子火!”花娘是個直性子,看到不喜歡的人也不會婉轉說話,直接一頓罵就對了。
付偉安顯然也是經常性的被這樣對待。
他有些生氣,但還是很耐心的說道:“我說的是真的,司寇尋他不願娶你!我——!”
“啪——”一聲,花娘已經甩起她那條油亮的鞭子,給了付偉安狠狠一擊,他的肩膀馬上流出鮮血來。
按理說,花娘的鞭子沒有那麼利害,但是花娘現在生氣的很,付偉安也毫無反抗的被她打,所以就造成了付偉安被一鞭子給打了一下,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哼……”付偉安冷笑一聲,不顧自己的傷,狠狠的看著司寇尋,然後一字一頓的說道:“司寇尋!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親手將花娘還回給我!”
“付偉安!”花娘也一字一頓狠冽的說,“若你在傷害他,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兩人在這兒自說自話,完全不把當事人司寇尋放在眼裡。
他也樂的清閒在這兒看戲。
不過,他很鬱悶。
“哈哈哈……”付偉安突然大笑起來,然後眼睛一下子變得溫柔起來,他輕聲問道:“蕊兒,你忘了那年的事了麼……”
這句話極其溫柔,加上付偉安那憂傷且溫暖的眼神,彷彿帶著迷人的藥一般。讓花娘心跳頓時漏了一拍。
但是一想起司寇尋,花娘就連忙轉過頭去,冷笑道:“當年?不過空口白話而已,你不會當真了吧?”
付偉安沒想到花娘會這樣回答,身子僵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受傷的光芒。
他嘴邊揚起一抹難看的笑,他想笑的好看些,卻只能僵硬的扯扯嘴唇。
然後冷冷的看了一眼司寇尋,奪窗而走。
花娘看著付偉安離去的地方微微發愣。
隔了一會兒才轉過身媚笑著看司寇尋,柔弱無骨的靠近司寇尋說:“官人,妾身可是帶著嫁妝來了哦。”
司寇尋連忙躲開,皺皺眉說:“花娘這是要做什麼?”
“喲,官人你可別不認賬啊!”花娘嬌嗔著說了句。
司寇尋也不說話,慢步走到上座去,坐下,然後看著花娘,朝她做了個“請”的姿勢。才說道:“當初花娘可是如何與我說的?”
花娘輕聲哼笑一聲:“當初,我倆談的條件不就是你必須娶我,我還得幫著你同飄飄和好嗎?”
“哼。”司寇尋說,“那你倒真是幫對忙了呢!”
看司寇尋說的毫不客氣,好像跟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花娘眼皮一跳,然後臉不紅的說道:“是付偉安動的手。”
“你當你把事兒拖到他身上就行了麼?”
“那你要如何?”花娘皺眉不已,“難不成要與我接觸著婚姻關係?”
“沒有婚姻,何來解除之說?”司寇尋習慣性的端起茶杯,等到手移到小几上時,才發現剛才的茶杯已經被付偉安打破了。
花娘一下子怒了,站起身,氣勢洶洶的說:“你說什麼?”
“我說,我倆根本就沒有這層關係。”司寇尋改端茶杯為敲擊桌面,發出一聲聲好聽的“咚,咚,咚……”
那敲擊聲好像一把大錘般一下又一下的砸中花娘的心,她冷笑一聲說:“難道你想不認賬?”
司寇尋嘆了口氣說:“既沒談過,何來答應之說?”
花娘愣在一旁,沒談過?怎麼會沒談過?不就是為了那顆天水珠麼?自己不讓他還了還不行嗎?不但不還,反倒還把自己給貼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