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有刻字,且每一個字都代表著所租人家的不同姓氏。
這樣做,本就是為著方便轉園賞花的遊客,免得迷了路,到時不知了自已所住房間的位置。
有了如此明白的標示,男人倒是再不怕出錯的又快速的在林間樹屋外圍飛躍了起來。
此時的他,在每過一處樹屋,心尖就忍不住顫動一下。
來來往往飛繞了幾十處,那心尖的顫動不但沒消,且還越演越烈了來。
終於,在一株大樹的不遠處,男人立在了那裡不再飛躍。
仰著頭,眼神幽深的盯著那掛在屋簷下的小燈籠。
昏昏黃黃的燈光從那紅色的紙張裡透了出來,夜風輕輕吹動間,那被燈光印出的君姓,在黑夜裡閃動著忽明忽暗的暖暖明光。
男人喉頭髮哽,眼中愧疚與急切不斷的在交織著。
呆在那裡看了半響,其終是忍不住開始抬了步,正準備提腳飛上那棧道時,卻聽得屋門嘎吱一下打了開來。
“哥哥快點,我,我憋不住了。”小小稚嫩的小兒聲響起,引得將要飛身的男人頓了一下。
正當他疑惑時,卻又聽得屋裡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旁邊小屋有恭桶,你這小子,如何就不聽了來?”
“桶桶太高了!”他尿不到嘛,又不想讓娘抱他,哥哥抱的話,他怕壓著哥哥呢。
“沒事三嬸兒,反正也沒誰看到!”趙泥鰍跟著走了出來,見肉丸子已經站在那欄杆口等著了,就趕緊過去給他脫了小褲頭,“尿吧!”
“哦~哈欠~”小兒點頭,隨又打了個大大的吹欠,點著小腦袋的在那扶著自已的XX開始撒起了尿來。
“啪啪~”一泡好大的尿液傾洩而下,驚得愣神的趙君逸快速的向後躍了一大步。
踩著一桃樹尖,其眼中明明滅滅的看著那燈影下的小兒,心間是既好奇又有些小小的輕顫。
當趙泥鰍也尿完了,給彼此拾綴好褲頭後,便領著他轉身進了樹屋。
“娘~困~我要聽歌歌!”
小兒賴嬌的聲音傳出,令著立在樹尖的男人心頭如被重捶狠敲了一下,咚的一聲,險些令他站不穩跌下樹去。
娘?
“困就快睡,都多大了還賴嬌!”女人寵溺的拍打小兒屁股的聲音傳來。
那久違熟悉的溫婉嗓音,令著男人心中激動的同時,腦中亦開始了一片空白。
身子不受控向上躍去,步伐有些紊亂的沒了章法。
此時男人的心中除震驚得無以復加外,腦中另還有個大大的問號在不斷的鳴響著。
虛浮的腳步行到了那門口,只聽裡面的女人正在低低輕輕的輕哼著歌兒。
那別樣的歌調,是男人最為熟悉的小調,一如了她當初唱冰糖葫蘆時的歌兒,令他心內好生澎湃。
抬起的大掌,在這一刻既有些忍不住的發起了抖。
良久,當“咚咚咚~”清脆的響聲響起。
正在裡面閉眼哼歌哄小兒睡覺的女人,聽得當即就愣了一下。
皺眉,溫婉的語聲有著一分不易察覺的警惕,“誰?”
男人喉結滾動,哽著的喉頭糾結得他好半響出不了聲。
裡面的女人疑惑,心尖兒卻不由自主的輕顫了下。
“咚咚咚!”再一次的敲門聲響起。
這一刻的女人似意識到什麼般,下一秒只見其趕緊將摟著的小兒放在了一邊,不顧小兒不滿的嘟嘴兒,掀開帳幔,既是連著鞋都來不及趿,光著瑩白的腳丫,急切的向著門口跑去,一把將門給打了開來。
門一開,那熟悉久違的女人豔麗的面容,就那樣直直的撞進了男人的眸底。
昏黃的燈光下,女人一臉悲喜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