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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現在,一對對眼球子瞪過來,口水已溼了前襟——
一眼斷定,他們只是一群沒有什麼的強盜!
因為什麼?
因為清風、明月聽了外面的動靜後,挑開車簾,移位出去,他們瞧見了二女,就成了現在這般了,個個如泥塑,呆若木雞,但眼睛裡的花花心腸可明顯得很!
如此沒有定為的,能成什麼氣候?
小賦而已!
想起黑雲山寨的那些人,在看了清風、明月時,雖然也驚訝,並把目光集中,但也不至於流口水,何況這時的清風和明月還是蒙著面紗的。
“姐姐,他們是劫匪嗎7?”小雀也驚訝,現在合起了下巴,問我。
我笑眯眯,不答。。
“呔!”
那位“唱花臉”地這時又想到開口了——
“原來不只財,還有美女來!”
他身後的幾人這時還沒反應過來,被他一瞪眼,用斧背猛猛敲響那面鑼——
“當——”
重重地聲響,被我掩在堵好的耳朵外,但那五個發呆的,被震醒過來!
那掄斧的漢子,得意洋洋,清清嗓子繼續——
“原來不只財,還有美女來!”
“不錯!”
“當!”
又來了!那個大漢原來敲醒那些人是為了接著給他應和呀!
絕了!
我的嘴扯開,笑得合不攏了!
“今天命裡該,得女又得財!”
“不錯!”
“當!”
他們說得起勁,我這廂聽得過癮,小雀已經忍不住——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抱著肚子,充分發揮了誇張的本領,笑得是前仰後和滿身抖,眉毛眼睛鼻子一把抓!
就差滾倒了,可惜這車廂中有張桌,不然的話,她會滾倒的!
但她的笑聲讓那個大漢的順溜無法繼續,而我實在遺憾不能再聽到他們後面會說些什麼了!其實挺想聽的!
“呔,那個小妞,你太太太太太張狂,竟敢如此無視你家爺爺,看你滿口的牙是不想保了!”
那個大漢惱差成怒,連說了幾個“太”字?似乎打斷他的吟誦,讓他非常的惱火?
小雀根本不理他,笑得嘴角也扭到了耳朵上,眼睛也眯得不能再細了!
而她滿口的牙再笑下去,確實有可能戶撞到車欞上,掉下幾顆!
但她這一笑,也顯然是讓那個漢子想起了正事,打住了沒完沒了的開場白,然後,在大漢一聲令下,衝過來——
“兄弟們,上呀,這兩輛車一看也值點銀子,裡面也少不了好貨色,衝上去,見男的就綁,見女的就拽,要是那不漂亮的妞兒,也綁起來!”
喔?把“不漂亮的妞兒”分成了第三類?不算女人嗎?
“尤其要把那狂笑的丫頭給拉下車,將她滿口的牙給弄下來,再給她灌到啃裡,讓她都吞下去!”
皺眉,這最後一句說來沒有什麼兇很的話,但卻惡毒!
什麼叫把滿口的牙給弄下來,再給灌到嘴裡?不就是打掉了,再讓本人吃進肚中?
如果他真打得是這個主意,他會很慘!
這時,六個人“哇呀呀”地正衝過來,明晃晃大刀被揮得是呼呼生風,人未到,刀先耍起來,好像賣藝耍把式的,還翻了幾個跟頭,叫咋咋幾聲!
那樣子,像表演藝術團,而真正的高手,不會是這樣的!
他們衝上來就慘了,不是我們慘,而是誰上來誰慘!
說是遲,那是快——
我思緒轉得一念間,那些人已從十幾米外到了近五六米處,而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