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義澤剛打算推門走進去後背就被人拍了一下,轉過身去看到了一位穿著白大褂帶著金絲邊眼鏡的男子站在自己身後。
“你是這位戰士的朋友嗎?”醫生不等南宮義澤說話直接開口問道。
“是的,我是他戰友,他現在情況怎麼樣?”
“你跟我來一下吧。”醫生推了推眼鏡說道。
南宮義澤跟著醫生來到了醫生辦公室內,醫生邀請南宮義澤入座後自己也坐在了辦公椅上。
“病人背後有兩條十公分左右的傷口,其中一刀傷到病人肺部,我們已經為其做了區域性切除手術,還有一刀刺中病人肋骨導致三條肋骨斷裂,目前病人尚未脫離生命危險,我們醫院希望你們能夠儘快聯絡到他的家人,為了以後不必要的麻煩。”
醫生說來說去說到最後才是整個聊天的重點。
“好,這個我去安排,那麼他多久能夠歸隊?”
“這個我們建議不要再讓他進行高強度訓練了,最好的選擇就是退役。”
醫生說完後南宮義澤傻傻的坐在那裡閉著眼睛用力咬著牙齒突然睜開眼看向醫生。
“我求求你們,一定要治好他,部隊是他一生的追求,我求求你們。”
南宮義澤大聲向醫生哀求道,這可是他第一次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人。
“我們一定會盡力的,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做好最壞打算。”
醫生說完後走出了自己辦公室,他想此時讓南宮義澤一個人冷靜一下也許是當前最好的主意。
南宮義澤一個人坐在醫生辦公室內把頭埋在自己的雙臂之間雙手用力的在自己的頭上揉搓,眼中的淚水不停的向下滴落。
“都怪我,對不起都怪我!”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半小時的沉澱讓南宮義澤慢慢平靜下來,擦了擦眼中淚水站起身來整理一下軍裝推開醫生辦公室門重新回到了4號病房外。
--吱!醫生輕輕開啟房門,觀察了鷹爪一眼隨後悄悄關上房門靜步來到病床前看著還在昏睡的鷹爪。
“兄弟,我來看你了,你要快點好起來,我們都在等你迴歸。”
南宮義澤站在鷹爪病床前沉痛說道。
鷹爪的手微微動了一下,眼皮也在努力的睜開,南宮義澤趕快用手拉住鷹爪的手。
“兄弟,你醒啦,你是雄鷹人我就知道你不可能這麼脆弱。”
南宮義澤眼中流下了激動的淚水說道。
“兄弟,你知道嗎這是雄鷹大隊給予你的鷹王勳章,你真的很棒,我們等你回來!”
南宮義澤坐在病床前對鷹爪說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話,最後站起身來從兜子內掏出勳章放在了仍在昏迷的鷹爪手中,向他莊重的行了一個軍禮,轉身走出了病房。
走出病房南宮義澤來到了衛生間,站在洗手池邊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你他麼算什麼,你算什麼,你算什麼啊~~!”
南宮義澤一猛子把腦袋扎進了洗手池內水中,也許只有這才能讓我更加清醒,也許這才能讓他找回自我。
南宮義澤在洗手間折騰了十分鐘後擦乾了臉上和頭上的水珠走出了洗手間,乘坐電梯下樓坐上越野車,掉頭回部隊。
“我就是要讓你看著你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我就!”
在回部隊的路上南宮義澤的腦海中突然閃出這樣一句話。
吱!--一聲急剎停在了馬路上,隨後立刻掉頭向城內開去,直奔舞蹈學院。
汽車停在舞蹈學院門口旁,南宮義澤跳下汽車。
突然發現自己還穿著作戰服立即又返回車內掏出手機找到了何韻梓的手機號後撥了過去。
“喂,義澤哥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