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帶紙 !”她朋友說 :“你等著,我給你拿去!” 這女生連忙說:“ 不用了、 不用了,我明天就洗澡了 !”全廁所的人當時都震住了!
文澤的眼角抖了抖,把手機遞還給她:“口味真重……”
駱賞兒撇嘴:“多好笑啊!不懂情趣!”
“這叫情趣?!”文澤難以置通道:“我的賞兒品味真奇特!”
他坐上床,手一伸就把駱賞兒撈進懷裡,點著她的小鼻子控訴:“我們得商量件事兒!以前還叫我文叔叔來的,現在乾脆沒稱呼了,你來說說,怎麼回事?”
駱賞兒仰頭瞅他,因為是倒著,樣子很吃力,文澤卻在這個角度看到她水靈靈的眼睛可愛地眨動著,她說:“以前那麼叫是覺得你年紀大,值得尊重。”
這什麼道理?“現在就不值得了?”
“自從知道你的‘地圖’、特製‘飲料’什麼的,我更加確定這一點了。”
文澤皺眉,顯然不大明白她在說什麼。
“媽媽給我看的,你小時候的傑作!”駱賞兒一個翻身,從文澤身上跑開,喜笑顏開:“嘿嘿,想不到啊,小小年紀的……”
文澤終於明白了,又是媽媽!
他在老婆眼裡的形象早晚會敗壞在自己的親媽手裡……
文澤直起身子一個餓狼撲羊逮住駱賞兒,牢牢鎖在懷裡:“你第一次叫我叔叔,我才25歲!那個時候你不知道我多鬱悶!現在你不叫了,我更鬱悶了!”
駱賞兒在他懷裡哇哇亂叫著:“變態乖叔叔!”
文澤說:“變態!?小丫頭!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文澤炸毛,徹底化身豺狼虎豹,他撲在駱賞兒身上又親又咬的。
駱賞兒抽空騰出手來啪一巴掌拍在文澤額上,聲音響亮,特別脆生。文澤頓時愣在那裡,啥氣氛都沒了……
駱賞兒也後悔了,忙商量道:“對不起,條件反射。”
文澤翻身下來,枕著自己的手臂,故作憂傷:“我都飛回來了,你就這麼對我……”
駱賞兒最受不了文澤來軟的,她爬過去,伏在文澤胸前輕聲哄道:“我錯了,給你揉揉。”她伸出手去。
文澤的眼睛一亮,他一把捉住駱賞兒的手:“這種‘觸黴(眉)頭’的事就不要做了,不如——換上那套內衣給我看吧!”
駱賞兒說:“你知道的,我睡覺不穿內衣。”
文澤說:“不要緊,我會幫你脫下來。”
……
那穿幹嘛!?駱賞兒實在不理解。
這漫漫長夜裡,駱賞兒終於知道穿了再脫是不一樣的。
貌似班裡的男生開玩笑時說過這麼一句話:男人愛果果,但是更愛半遮半掩,別有風情啊。
當她只穿著貼身的內衣從更衣間出來的時候,文澤這個衣冠禽獸便褪去衣冠直接禽獸了。
駱賞兒看到光溜溜的文澤眼睛都直了。文澤為自己提前節省了一步的時間而沾沾自喜,不等駱賞兒說什麼就上前一步瘋了似的摟著她開始親,兩人踏著凌亂的步子退到床邊雙雙陷入柔軟的大床上。
駱賞兒整個人被吻的暈乎乎的,完全無法辨別東南西北。
文澤讓她從裡到外地燃燒了起來,但他可惡極了,他並不急著解她的搭扣、脫她的內衣,他不厭其煩地把手探進來,撩開內衣褲撫摸她。
她覺得自己在這場燎原大火裡就要燃盡了血肉化成灰隨風而去,文澤卻不肯輕易饒過她,攻城略池,終於迅速扒掉一切阻隔,破門而入。
結婚到現在,文澤一直是體貼兒熱情的,而現在的文澤卻是瘋狂而野蠻的,他揮汗如雨,用幾乎無法阻止的節奏發洩多日不見的想念和揪心。
駱賞兒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