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謝家雖然大不如前,可也是底蘊世家,教出的女兒不該這般無理啊?”楚雲清不緊不慢的開口,挑釁的味道十足。
“說的可不是!”另外一個不認識的中年貴婦也附和了一句。
絃歌嘆了口氣,硬扯了一抹笑,“我並非故意,只是楚伯父一直沒有發話,我也不敢隨意!”
可絃歌的話剛落下,楚雲清就接住,“看看,到底是做律師的,好一個巧舌如簧,長輩還沒讓你開口,你就開口,像什麼樣子?”
“大哥,這可是你們家的媳婦,該不該教訓,你說了算?”楚雲清看向楚雲澤,又加了一句,“要不然到時候南淵怪罪起來,我們可擔不起?”
楚雲澤雖然是長子,可楚南淵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後輩,他們其實都是忌憚的,沒人能拿捏他的把柄,這樣的年輕人無疑不是可怕的!
敢情現在是逮著機會批判她嗎?絃歌心裡腹誹,“又不是封建社會?”不過她聰明的沒說出口?
看來她今天想脫身並不是那麼的容易?何況她的公公楚雲澤自始至終還沒有說過話?那一雙彷彿能透視人心的眼睛卻處處透著陰沉。
“小輩的人嘛,確實不大懂得規矩,教教就行了。”楚雲清對面的中年男人笑著說了一句,態度和藹,絃歌猜想他大概就是楚雲海,楚南淵的小叔。
“我還不是為她好。”楚雲清狠狠的瞪了一眼楚雲海,說了一句。
“你說,我說的話難道不對嗎?”楚雲清突然把視線轉向絃歌,嚴厲的開口,“你怎麼不說話?”
絃歌在心裡鬆了口氣,看向楚雲清,“我現在可以開口嗎?”她態度恭敬的樣子,讓楚雲清的心裡像是堵了一塊兒大石,或者說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楚雲澤一直在抽雪茄,直到一根快沒了,他才捻滅了菸頭,周圍煙霧散開,他的臉才清晰的浮現出來。
楚雲澤打斷絃歌和楚雲清的對話,開口道:“絃歌,這裡坐的都是長輩,你不用說什麼,親自動手給每個人端一杯茶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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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楚南淵說先給紅包再奉茶(加更,求砸票票)
楚雲澤打斷絃歌和楚雲清的對話,開口道:“絃歌,這裡坐的都是長輩,你不用說什麼,親自動手給每個人端一杯茶就行了。”
又是敬茶?絃歌心想,難道楚雲澤對上次在楚南淵辦公室發生的事情還在耿耿於懷?這刁難還真是沒有新意?
絃歌很想撫額嘆息,可她知道這麼做不合時宜,自然也不會這麼做!
“不知道各位長輩平時喜好飲什麼茶?”絃歌禮貌而客氣的問了一句。
可這群楚家的人就像是要響應楚雲澤的號召似的,還就真的一個一個報出了茶葉的名字?
如果說這不是對她的刁難,絃歌絕對就不信!
“絃歌,這不會讓你為難吧?”楚雲澤重新點燃了一根雪茄,深吸了一口,吐了個菸圈兒,對著絃歌眯起了眼眸,狡詐和陰沉都隱藏在其中,“南淵那小子被人教壞了,可千萬不能跟他的無理!”
“楚伯父,說的是。”絃歌除去臉上的恭敬,還多了一分謹慎。
這在一眾人眼裡,絃歌就像是個膽小溫和的小媳婦,也都放下了戒備,尤其是楚雲清的目光,多少充滿了一種幸災樂禍,畢竟下午的時候她在絃歌手裡吃過虧,索性跟她的小律師還算識趣。
絃歌做事兒向來乾脆利落,而且好在HI酒店的是家世界級的酒店,各種茶葉品種齊全,又加上報的是楚家的名頭,不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