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逸歌,謝絃歌,是兄妹才是兄妹嗎?
……
絃歌跟著謝逸歌進了包房,推開門,屋內原本熱鬧的氣氛驟然安靜了下來,當然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絃歌身上。
其實,今天也不算是工作上的事情,也就謝逸歌的幾個手下提議來這裡玩玩,所以才來了這裡,而裡面的人大多是常年跟著謝逸歌的,可他們所認識的謝逸歌從沒有帶過女人來這種場合,除了容洲,大家都不知道謝絃歌的身份。
絃歌是見過場面的人,她知道不能因為自己冷場,就揮手跟大家打招呼,“Hi,我是謝逸歌的妹妹,抱歉打擾你們,不過你們不用管我,繼續玩,我就是來監督一下哥哥……”
“我哥哥有胃病,不能喝太多酒,你們隨意,真的,不用管我!”
對她這番話,謝逸歌沒表態,自進包間後就一屁股坐到中間大沙發上,讓服務生開了一瓶酒,只是入口的時候剛好聽到絃歌的開場白,就被嗆了一下。
容洲反應最快,不動聲色移動了謝逸歌的酒瓶,而後笑著對絃歌說,“明白明白,逸少我們真羨慕你,有妹妹關心就是好。”
場面很快又恢復了熱鬧,但是始終沒有剛才他們進來之前熱鬧,謝逸歌的俊臉一直拉著,彷彿籠罩著一層寒冰。
謝絃歌別無他法,厚著臉皮在旁邊位置靜靜的坐著,謝逸歌不理會她,她就時不時跟他笑,謝逸歌要喝酒,她就笑著上去奪酒瓶,久而久之,他好像也沒有什麼辦法。
絃歌肚子餓得“咕咕”叫,可她只能硬頂著,後來有侍應生給她送來一塊蛋糕,她抬起頭看謝逸歌發現他根本就在和別人聊天,好像一無所知。
她沒有客氣把蛋糕給吃了,然後該怎麼做還怎麼做?
眾人包括容洲在內都有些好奇,但是礙於謝逸歌的臉色也沒有人敢問。
但是有一個丟臉的地方就是絃歌陪著陪著她自己不知不覺睡著了。
……
晚上,白悅苼回到白家,因為白天和楚南淵見面的事情,她的心情還算不錯,本來就精緻的五官彷彿鍍上了一層豔麗的色彩。
只是當她的腳步一跨入客廳,這層顏色就消失了。
白家,在東城也算的上是中上人士,以建築業起家小有名氣,但總歸不是幾百年以上的世家,多少少了份底氣。
金融危機之下,也多少受了不是連累,再加上經營不善等各種原因,白氏現在是一日不如一日。
白家客廳內除了之前的楊嬸和睡著的小男孩兒,還有一箇中年婦人,也是白悅苼的母親嚴玉梅,她保養的不錯,只是這會兒看略顯憔悴。
“苼苼,怎麼樣?楚南淵肯見你嗎?上次不是都沒有見到?”嚴玉梅捋了捋耳旁的碎髮,一臉擔憂。
白悅苼聽到嚴玉梅的話,目光掃了一眼屋內的眾人,隱隱的透著幾絲厭惡,像是在看拖累一般的目光,但這消失的也快,片刻後,她輕輕的,“嗯。”了一聲兒後,又問,“爸爸,人呢?”
嚴玉梅蹙起了眉心,“不知道,可能去聯絡生意了吧?”
“這麼晚了,還聯絡什麼,你怎麼不管管他?”白悅苼心知肚明一些情況,對母親多少有些恨鐵不成鋼!
“算了,我管不了……”嚴玉梅想起丈夫有些時候的樣子,臉上浮現幾絲怯懦,看向白悅苼,感嘆了一句,“苼苼,你是媽的驕傲,就算你當年沒有和楚南淵結婚,但是你們畢竟還是有感情的吧?咱們白家都要靠你了。”
白悅苼合了下眼睛,淡淡說了一句,“我知道。”
嚴玉梅原本緊繃的情緒鬆了下,“這就好,我們家也許還有救。”
這話不知道哪裡不順白悅苼的意,她沒好氣瞪向嚴玉梅,“好什麼好,我是我,家是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