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文光鬥。
“衣處長,您別客氣,”文光鬥也真誠地說,“我晚上也住這裡,一會兒就好。”
衣謹只好笑著說,“你看,一直給你添麻煩,讓你過年還不能回家。”
等到了賓館匆忙把車停下,他看到徐娜已經等侯在大堂裡。
“你開著季叔叔的車?”賓館也不象以以往那樣車來車往,文光斗的車開進來,徐娜馬上注意到了。
“我那車檔次太低,”文光鬥自嘲地笑笑,“看什麼呢,人沒過來。”他看著徐娜的眼神還停留在外面,他一邊往服務檯走一邊說道,“小孩子的口味吃不慣農村的飯,去吃肯德基了。”
季允祥並沒有囑咐他訂什麼樣的房間,時間太晚他也不想再去請示譚俊傑,他就自作主張訂了外帶會客室的套房,這是賓館比較高階的房間了,但春節期間價格只有平時的一半。
與徐娜一起坐上電梯,徐娜看看手裡的東西,“這個要好洗一下再用。”
文光鬥笑著說,“太倉促了,這也很不容易了,幸虧有你!”簡單四個字,說得徐娜有些感動。
開啟房間,文光鬥請服務員把床單被套都換上,粉紅色雖然比不上紅色喜慶,但也平添了過年的喜慶和家的氛圍。
“麻煩你出去買個“福”字貼到門上,每天晚上再準備一份水果,另外再準備一束鮮花。”文光斗轉頭對服務員說。
生活水平提高了,過年時,城裡的家庭都要買上幾盆鮮花,放在家裡,因此現在鮮花店仍然營業。
服務員剛要往外走,文光鬥又囑咐道,“加幾支百合,麻煩兩天更換一次。”百合的香氣令人難忘,但越是花香濃郁,越是枯萎得快。
徐娜誇道,“心挺細嘛,對花還有研究?”她忽然想起文光鬥有女朋友,不由微微嘆了口氣。
文光鬥卻沒有注意到徐娜的表情,他還沉浸在這第一次的接待工作中,“也沒有了,衣處長是女人,肯定會喜歡鮮花的,晚上吃得太鹹,肯定想吃點水果。”
徐娜又誇道,“行,是幹辦公室主任的材料。”
文光鬥看看她,徐娜表情很認真,“你別誇我了,再誇我都不知自己姓什麼了!你過年在城裡過?”
“我爺爺奶奶今年在我大伯家過年,我們不用回村裡了。”徐炳信的哥哥是成人中專的校長,也住城裡,而徐娜的三叔卻在村裡務農。每年過年,徐娜的爺爺奶奶輪流住。
兩人走出房間,文光鬥開始裝糊塗,“這套東西多少錢?”他知道現在龍城百貨都買不到,肯定是徐娜從自已家裡取的。
“東西便宜,”徐娜看看他,“但跑腿費很貴。”
文光鬥笑著說,“讓季書記給報銷,這是公事。”
他知道徐娜肯定不能要他的錢,但他卻不能不提。兩人說說笑笑走到大堂門口,文光鬥心想先去發動車把徐娜先送回去,再去接衣謹。
一輛計程車在他們旁邊停了下來,衣謹和於潤兒走下了計程車。
文光鬥趕快迎上去,“衣處長,不好意思,您等急了吧?”他順手抽出錢包,抽出一張十塊的票子遞給計程車司機。
計程車司機溜精,見衣謹不讓他拿,但卻說著普通話,他還是接了過去,衣謹沒有辦法只好笑著搖搖頭,她在計程車裡就看到了徐娜,見徐娜正盯著自己呢。
“你好,”衣謹大方地說道,卻沒有伸出手來。
徐娜忙微笑著說,“您好。”一瞬間她很感嘆,這個女人太有氣質了,五官的比例簡直是以黃金切割法來分佈的。
文光鬥忙說,“衣處長,房間訂好了,這是房卡。”他把房卡遞給衣謹,“您也累了一天了,您好好休息吧,明天我什麼時間過接您?”
衣謹接過來,笑著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