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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時無邊無際的疼惜演變成了現在的無奈和糾結。

於是,她夾緊了雙腿,文澤果然受不住,不長時間就抽搐痙攣著覆在她身上。

他的臉埋在她肩上重重喘著氣:“賞兒,我原來不知道的,你太壞了。”

兩個人身上都是汗水淋漓的,駱賞兒抱著文澤的頭,纖細的食指輕輕摩挲著,像安慰幼小的孩童,她的嘴角微微上揚,輕喘著說:“我原來也不知道。”

“算了,饒過你。”文澤抽出身體,兩個人俱是一陣顫抖。

他側躺著摟過駱賞兒:“和我說說話。”

駱賞兒忍不住笑:“都說女孩子結束後渴望安全感,想說說話,想被抱一抱,你怎麼也這樣?”

文澤沒理她,八爪魚一樣長手長腳地纏上她的身體,執拗得可愛。

滿足了的文澤開始撒嬌:“其實,我沒有生氣。是你同學太不懂事。”

駱賞兒失笑,她終於知道,婆婆可愛到強大的天性還是毫不吝嗇地多多少少遺傳給了兒子的。以後的日子裡,駱賞兒驚奇地發現,每次激情褪去的這個時候,文澤就會化身為小男孩兒,不停地賣萌撒嬌求虎摸,這是後話了。

“你覺得我怎麼樣?”文澤又問。

“你這個怪叔叔!”

文澤朗聲笑起來:“怪叔叔怎麼樣嘛?”那執著的樣子就是一個急需等待表揚、認可和獎勵的乖寶寶。

“就不告訴你!”駱賞兒一扭頭,和文澤槓上了。

文澤支起身子捧過她的頭就是一頓狼吻,然後笑眯眯地抵著她的額頭說:“好了,不鬧了,一會兒散了汗去洗洗。”

這話說的,好似她是最先玩起來的那一個。

駱賞兒氣氣地用手蹭著嘴巴:“色狼!”

想了想,不禁疑惑道:“文大叔!你真的是處男?!”

文澤的手在自家老婆腰上觸感滑嫩的肌膚上游走,一邊感慨萬千一邊心不在焉地說:“嚴格說來不是。”

“嗯?什麼意思?”

文澤偏了偏身子,伸出雙手來回看:“我也忘記是哪一隻了。”

……

駱賞兒一陣無語:好吧,文澤,不得不說,你猥瑣了。

當兩個人又都神清氣爽睡意全無地回到床榻上時,文澤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他碰碰她的腰,又探手鑽進她的衣服裡在她的身上游移,移到他最愛的位置用手掌心扣住,

呵呵笑著說了句“不盈一握啊”。

駱賞兒臉一,隔著衣服捉住他的手:“喂!你個怪叔叔!”

“你也睡不著不是嗎?”文澤說得理直氣壯。

駱賞兒把手伸進衣服裡,捏著文澤的手拉出來握住,心裡不知道怎麼的開始有點兒失落:“我很不完美是不是?”

文澤摟過駱賞兒的臉蛋親了下,然後很認真地說:“總之,我很滿足,畢竟要嫩的就不能想著大的。”

於是,駱賞兒再度默了……

平日裡人前一本正經的文澤可以流氓到這個程度,那也的確是一奇葩,不知道這一晚,文澤是不是把他基因裡畢生所積攢的邪惡因子都給揮發出來了。

駱賞兒碎碎念著韓澈以前的口頭禪:真的是“色狼不分國度,猥瑣沒有尺度,偷香不止,奮鬥不息。”()

☆、天亮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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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澤雖然佔盡了手頭上的便宜,柔香軟玉在懷難免心猿意馬。但他卻也顧念著駱賞兒的身體怕是再吃不消他的再度折騰,很是體貼地沒有什麼大的動作。

駱賞兒沒了以前那個軟墊的護駕,前半夜被文澤時不時激動起來的身體嚇到,但是文澤也只是一動不動安分地摟著她。

天已經是矇矇亮了,文澤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