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幹嘛?”駱賞兒拍拍文澤的肩膀。
幹嘛?只有這裡不用出房門,又比浴室來得有氣氛。
文澤用肩膀艱難地試了兩次才把燈開啟。
兩個人的上半身都什麼也沒穿,擠在並不寬敞但卻比較明亮的更衣間裡,看著彼此的樣子不覺得有什麼氣氛卻多了幾分尷尬和狼狽。
駱賞兒哭笑不得,說:“這裡好小。”
“小?小也沒辦法了。”文澤覺得自己已經熬不住了,他把駱賞兒放在凳子上就把高大的身子壓過去,狠狠地親吻著駱賞兒。
“唔!”駱賞兒被擠得難受,前面是文澤結實有力的身子,後面是更衣室涼冰冰的牆壁,屁股底下還有個硬邦邦的凳子,怎麼都不舒服。
文澤已經化身餓狼了,他一手在駱賞兒的大腿根部遊移,一手去愛撫她的胸部,唇齒間的力道越來越沒輕沒重。
太難受了,駱賞兒幾乎要憋死。
文澤這麼不顧及她的感受妄自縱情這是第一次,駱賞兒使勁兒拍著他勁壯的裸背,“啪!啪!啪!”,聲音很是響亮,像是打在人的臉上。
“唔!停!唔……”駱賞兒猛地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趁機大口大口地喘氣。
剛一分開,文澤就又親上來,一刻也等不了的樣子。
駱賞兒腦袋一片空白,鼻翼裡的空氣忽緩忽急,文澤在毫不客氣地掠奪著她的呼吸,幾乎是惡狠狠地吻著她。
他徹底瘋了!
駱賞兒絕望地想,今天大概會被文澤給親死。
懷孕期間,兩個人雖然沒有實質性的犯規,但是像親吻、挲撫、慰藉這樣的小動作還是不少的,她就沒見到過文澤這樣瘋狂的樣子。
簡直是著了魔了!
在兩個人都快窒息以前,文澤終於氣喘吁吁地停止了可怕的深吻。
他開始飛快地剝她的褲子。
駱賞兒覺得實在忍無可忍,她說:“文澤,你個禽獸!”
“啊?”文澤正熱火朝天費力地忙活著,冷不丁地被駱賞兒罵了這麼一句話,他就像是被從魔道世界剛剛始料未及地召喚回了人間似的,瞬間回神,愣住了。
駱賞兒剛剛被親得太劇烈,幾口氣上不來眼淚都流出來了。
文澤驚訝地看著身下的人。
她上半身什麼都沒有,雖然室內溫度不低,可對於這樣的狀況還是讓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下半身呢,剛剛被他扒掉了一件,現在穿著內褲,可長睡褲還掛在輪廓優美的腿彎處,她的唇被他吻得的,眼睛裡還含著盈盈的水光,這樣子——
怎麼看都像是被人欺負了!
駱賞兒也不說話,就那樣憤怒地瞪著他。
文澤撓撓後腦勺,不好意思地笑了,然後訕訕地說:“那個……我好像太、太粗暴了。”
駱賞兒聽了這句話,不覺氣消了大半。
很多時候,文澤都是成熟穩重的,對她、對媽媽、對孩子們都極盡所能地好,周到溫暖地照顧著身邊的親人。
這麼長時間以來,為了她和孩子們,他把自己的需要和渴求一直都放在了最後的最後。
現在的這個文澤,就像是一個討糖吃討了很久都沒有如願、剛剛卻欣喜若狂地在地上撿了一個粘著甜味的糖紙,拼命在舔舐的孩子,又可氣又讓人心疼。
駱賞兒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熱情冷卻了一半,好看的眉眼間全是難言的抱歉,他那麼愛惜她,怎麼捨得讓她疼,現在是在自責吧。
於是,她柔柔地笑了,拉低那張還在傻愣的俊臉,揚起一個美麗的微笑,溫柔地親了過去。
……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繼續更新,
╭(╯3╰)╮
河蟹部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