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沾了點兒啤酒放到小孫女的嘴裡。
小姑娘仰臉吮了吮筷子頭,味道不錯。小小的臉蛋兒上還掛著淚珠兒呢,就甜甜地衝奶奶笑了,這個笑太有殺傷力了,文媽媽的抵抗力徹底消弭。
於是,從那以後,文澤的朋友們都知道了,文家有個低齡小酒鬼,年僅3週歲。
小姑娘愛喝啤酒是出了名的,沒事兒就捧著個小杯子喝點兒,想喝沒有的時候文澤就得屁顛屁顛地跑出去給買,沒辦法,他捨不得女兒哭鼻子嘛。
結果,那一年春節,一大家子聊天正聊得開懷,只聽床上某個喝得已經東倒西歪的小酒鬼道了一句“好酒!”然後就伴著“咚”地一聲,小小的身子就栽倒下去。
全家人都哭笑不得。
那一天,這個小丫頭居然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的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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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卓華第一次帶著妻兒來到文家時,四個小傢伙兒還都穿著開襠褲。
史蘭可特別喜歡愛耍怪的帆寶寶,她問他:“寶寶啊,你怎麼長得這麼帥啊?”
誰知道,這個小傢伙兒一扭頭,竟然害羞得臉紅了!史蘭可大笑,這孩子可真有意思,小小年紀被人誇就知道不好意思了。
張卓華抱著海寶寶,指著他的開襠褲逗他,他問這個調皮的小男孩兒,道:“寶寶,你的褲褲上怎麼有個洞洞啊?”
海寶寶亮晶晶的眼睛瞅著張卓華,煞有介事地嚴肅道:“我放屁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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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小毛頭要上幼兒園了。
文澤本來是無論如何也捨不得把孩子們早早送到幼兒園去的,為什麼最後還是屈服了呢?
這要從小然然的故事講起。
自從史蘭可兩年前第一次把君君哥哥帶到文家後,小然然就喜歡上了這個小哥哥,每次都粘著他帶自己玩兒。
君君雖然不討厭這個小妹妹,可也說不上有多喜歡。他說自己隔天還要上學去,所以不能在文家留宿。
“上學是什麼?”小然然問他。
“就是去學校。”張唯君言簡意賅。
“學校是幹什麼的?”小然然奶聲奶氣地問,好學精神大爆發。
“學習。”張唯君無奈。
“學習是幹什麼的?”小姑娘開始窮追不捨。
張唯君深深地、深深地吐出一口氣,終於道:“我也不知道。”
從那以後,小然然就天天纏著爸爸媽媽把自己送到學校去學習。
文澤無奈,只好答應把她先送到幼兒園去。
一個去,兩個、三個都想去,駱賞兒和文澤乾脆把四個小毛頭全都送過去,全家人還都能落得個清淨。
風寶寶課堂上是最積極踴躍回答問題的,當然,回答的準確率不高,倒是胡說八道比較多一些。
最開始,老師只要問了問題他就會騰地站起來,然後說出自己想說的。幼兒園小班的老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教會了他要先舉手,得到老師的同意以後再站起來回答問題。
新來的年輕幼師劉潔很漂亮,就是看上去耐心不大好的樣子。
第一節課,劉潔問小朋友們,道:“你們長大了以後,都想做什麼啊?有哪位小朋友願意說一說?”
孩子們都很活潑,爭著要回答問題。
風寶寶在第一排,小手舉得最高,後來大概是害怕老師看不到他而不叫他,都站到小板凳上去了。
劉潔根據這個孩子的座位看著點名冊找到了他的名字,說:“那就文怡風小朋友,你來回答一下吧。”
風寶寶大大方方地站起來,絲毫不怯場,他一拍胸脯,語出驚人道:“長大了我要娶白骨精!”
“為什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