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苦笑搖頭,“不是,我見到她的時候以為她在騙我,所以和她吵了一架,但是她說並不認識我,而且她的年紀、聲音和我女朋友對不上,所以我就知道,我大機率是被我女朋友騙了,她使用了譚宛祺的照片。”
“我就算要殺也應該殺騙了我的人,而不是無辜的譚宛祺。”
何晶晶疑惑道:“可是你充值的美容卡名字的確是她啊。”
何靜靜則說:“不是她,我真的沒有見過死者,拿著譚宛祺美容卡消費的另有其人。”
“她既然能用譚宛祺的名字註冊美容卡,應該認識她,或者是她的親戚。”
陶白點頭,“但是我並不知道這一點,和譚宛祺吵了架之後,我就去了男士服裝店換衣服,期間給女朋友打了幾通電話,她想跟我分手,所以服裝店導購才會聽到那通威脅電話。”
童陽說道:“譚宛祺傷口在腹部,陶白不久前才和她起了爭執,如果兇手是他,譚宛祺一定會保持警惕,在他傷害自己前掙扎,但是譚宛祺身上並沒有掙扎的痕跡。兇手應該她認識的人,並且在相處時不會讓她產生戒備。”
【有何靜靜的證詞,陶白的嫌疑基本上可以洗掉】
【難不成兇手是周敬雲?她男朋友?】
【我感覺很有可能】
童陽陷入沉思,如果美容院消費的不是譚宛祺本人,那工作室丟失的價值2000塊的東西是什麼?
“許君月,你應該還記得是哪位客人丟了東西吧?”童陽問道。
許君月點頭,“
() 譚宛祺她表姐?有時間譚宛祺練習芭蕾舞,她就在對面做美容,兩個人就一起回家,那天她好像臨時有事,把包寄放在這裡就離開了。”
“你當時在做什麼?”
“譚宛祺讓我幫忙拿一個東西進去,前後我就離開了前臺一分鐘。”
“我靠!不是是譚宛祺和她表姐仙人跳吧?”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所以君月也有嫌疑。”
“許君月的嫌疑應該是最大的。”童陽在紙上畫出幾條線,將時間線全部連線起來,“如果你沒有看到兇手,那你就一定是兇手。”
許君月皺眉道:“因為時間在晚上,練舞室沒有其他人,應該只有譚宛祺一個人才對。”
“童陽說得對,你嫌疑最大,因為工作室除了譚宛祺,只有你。”
“你最好仔細回憶一下,你是一直待在前臺,沒有看到除譚宛祺以外的人進去,還是中途其實你離開過。”
許君月道:“我沒有離開過前臺,我也沒有殺譚宛祺。”
“你確定當時工作室只有譚宛祺對吧?”
“對,其他學生下午六點就走了。”
“有沒有可能,有學生在下課時沒有離開?”
“沒有,當時我在工作室的情況就只有她一個人,除她以外,我沒有‘看到’任何人進去。”
“行,知道了。”童陽點頭,“反正還有第二輪蒐證,繼續吧。”
“我想問一下詩語和周敬雲,你們兩個到底什麼關係,為什麼要說謊?”
楚詩語看向旁人,說道:“我和敬雲的確不是情侶關係。”
“那你們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同母異父的哥哥。”
周敬雲點頭,“沒錯。”
“為什麼要撒謊?還要將照片撕掉?”
周敬雲說:“在咖啡店我和譚宛祺吵了一架,她花錢一直大手大腳,家裡給的生活費不夠用,所以一直是我在給她零花錢。今天她問我要五千說有想買的東西,我暫時拿不出這麼多錢,想讓她等幾天,誰知道她直接翻臉了。”
“然後呢?五點半到八點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