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半塊橄欖玉來,說他就是那傳說中的和平軍新首領,想幫秘書長先生完成多年的心願。
“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幫助總統治理好安國,你一個流亡者能幫得了什麼?”康柏不屑。
“你每次到靜國來,都要到靜國銀行的周圍欣賞一圈幹什麼?據說你的錢已足夠裝備一個軍了。”
淳生亮出康柏與一個不怎麼出名的軍火商見面的照片。
康柏說他只想幫安國拉些生意而已,眾所周知,照片中那軍火商是個有執照的老闆。
淳生搖頭笑道:“有時候他的一些貨卻被拆開來,從幾不管的山間小道運往個別人的軍營裡。現在的記者和特工都不愛去走山路了,可我是游擊隊長,常在山裡看見一些陌生的商隊。我們的武器落後,我怕我忍不住時,會賣些照片去籌集軍費。不過,如果相信我,把我當作朋友,說不定我會為你解除鬱悶呢。”
為了取得康柏的信任,淳生說了他在幾個月之內由安國一個熱血青年變成和平軍首領的大致經過,並表示他每天都想回到安國去安葬他那慘死的父親。
驚異著將國內報紙上淳生的照片和眼前的服務生一對照,康柏相信淳生的話是真實的,也就簡略地說了他的鬱悶,說當年的國防部長向盟總嫌老總統落伍,外面的世界已經越來越科學了,他還相信人定勝天。身為秘書的康柏也很認同部長的看法,幫助向盟發動了政變,把老總統趕到了陰曹地府。遺憾的是,對百姓客氣幾年後,向盟卻越來越認為他自己的做法才是最科學的,不管國民是否想得通,都得接受。一些部長已忍受不了,來找他康柏訴苦,無奈康柏沒有兵權,也不是獨當一方的大員,只由原先的國防部秘書升成了政府秘書長。平時因為知道自己沒什麼實力,不便在部長們前面擺架子,只好多陪點笑臉,因此反而贏得了部長們的好感。個別部長甚至暗示,只要他康柏敢振臂一呼,他們保證響應。康柏卻始終搖頭,說向盟總統功大於過,看人和看問題都要看主流,不要抓住一些細枝末節搞擴大化,安國再也不能混亂了。部長們都失望而去。部長們不知道,康柏愛看書,深知大廈未傾時,去聯手推牆的話,只會被人出賣或戰死,提前成為烈士。
淳生退一步說理解秘書長先生的苦衷,所以如果覺得太為難的話,他也不會勉強,更以人格擔保,決不會把今天的見面情況透露出去。
康柏咬了咬牙,說他實際上已快憋不住了,可又找不到更穩妥的喘氣辦法,問淳生能否給他捅個好口子來揚眉吐氣。
淳生說了個方案,康柏聽了直點頭,希望淳生實施時多加點力。
雨潔端茶進去時,寧國的政府秘書長正凡警惕地說他已叫了小姐了,不需要額外贈送,說還要留點精力去向老婆交作業。雨潔嚴正地說“你還玩不起我。”
正凡逆起了心,接下來的談話內容與康柏和淳生的幾乎一模一樣。
在康柏和正凡的撮合下,聯合國又在靜國開了次維和會議,旨在希望交戰各方儘量剋制,儘快停火,回到談判桌來。為了不在政治和外交上被別人過多指責而限於被動,安國總統向盟和寧國總統睦倫又叫相關部門準備好相關的資料到會上反駁了一通,讓別人覺得他們的民主與人權已是多麼的好。一些國家老是雞蛋裡挑骨頭,純粹是別有用心。之所以要開戰,完全是正當防衛。
會議一散,睦倫和向盟就立即帶著自認為靠得住的手下趕往靜國的邊境高山凌山。正凡和康柏已神秘地告訴他們,說凌山上有個得道的修行者擁有一種神奇的藥物,吃下去就能產生特異功能,能看清手下人的真實面目,能預感危機。睦倫和向盟正需要這種藥,寧可信其有。雖說幾年高壓下來,民眾已閉了嘴,縮了頭,但又靜得讓人害怕了。
向盟趕到時,只見那得道的修行者正對著山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