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幹加巧幹地工作,希望能對得起祖國。當然,她也知道,那晚逃去了的賊,很可能會再來。
要民主選舉地方正職領導了,國民們都豎著大拇指說新總統好,不再叫大家去打仗,不再直接任命正職領導,而且一步到位,直接###了。
但寧國的組織部門卻為民主選舉設了個要命的坎子,說必須得具備愛國之心。於是就有記者來問雨潔怎麼看待愛國問題,雨潔想了想,說愛國不能光看他是否一直呆在國內,口號是否叫得響,而是要看他的付出是否有助於國家的民主與科學的進步。
雨潔的言論遭到了土著派的反對,說一直呆在國內為人民服務,還不叫做愛國嗎?有人還抖出了雨潔在國難當頭時的叛逃歷史,雨潔一時間又成了爭議的人物。雨潔想解釋說是要跟著母親去給睦倫總統找禮物,但顯然會背上不正之風之名,恐怕還會被打成舊黨人物。
雨潔苦惱著到陽臺上苦思時,又有人來敲門,不過,來者不再是賊和記者及手下,而是淳生。
淳生回國後的經歷跟雨潔驚人地相似,葬父,遭暗殺,掛副職,遇上正職選舉,尷尬地成了受爭議的人。唯一不同的是,淳生在安國任的是救濟部副部長。
淳生帶來了一個好訊息,說聯合國正需要一些義工去幹那些沒什麼好處的苦差事,如果以副部長身份去的話,成為聯合國中層領導的機會就較大。要是繼續留在祖國,一旦成了流亡人士,就只好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地去申請政治庇護了。
雨潔說不太想再次離開祖國來成為被同胞非議的人,相信新總統還沒那麼絕。淳生急了,說:
“畢竟他們有把柄在我們手裡,要是再有那麼幾個善解總統心意的部長上崗上線到國家前途的高度來要求嚴格審查官員的政治思想,再煽動一部分得了點小利的群眾來鼓譟,就很有可能再發生一次政治運動。到時候總統就可以袖手旁觀著激動的群眾來要我們的命了。就算幾十年以後有平反的機會,但法不及眾,我們如何去找一大幫失控了的群眾算帳?”
雨潔說大不了就把幫助過新總統的資料抖出來。淳生苦笑道:“萬一總統不認帳呢?我們就會成為汙衊總統的人。推行所謂的地方民主選舉後,安國和寧國的新總統已成了民眾的偶像,國民們都把國家的希望寄託在他們身上了。”
雨潔懷疑淳生帶來的訊息是否可靠,淳生說雖然聯合國依舊奈一些大國無何,但象安國和寧國這種不大不小的國家,還是不敢漠視聯合國的。
想去想來,晚走確實不如早走,雨潔決定過幾天就去申請,淳生說最好馬上就去,因為政治的變化往往與決策者的心思同步,遲一天就多一層危險。
雨潔隨便收拾了點行李,最後望了望窗外的寧國首都,又和淳生過上了離鄉背井的生活。
看了淳生和雨潔的背景材料,聯合國主要官員覺得他們倆受過高等的教育,經歷過政治風波,轉化過和平軍,當過一國的副部長,應該會有一顆追求和平的心。儘管還有些大國的候選人在競爭,但聯合國主要領導人向來討厭大國的牛氣,當天就讓淳生考慮一下聯合國救援部監督司司長的職務,雨潔則做人權部婦女解放司司長。聯合國還致電安國和寧國的兩位新總統,說很樂意錄用淳生和雨潔兩位熱心人士為聯合國作出更大的成績,並感謝兩位總統為聯合國的和平事業奉獻出了傑出的人才。
康柏和正凡兩位總統哭笑不得地交代宣傳部門,要儘量報道,說這是國家的光榮。
雨潔慶幸地說淳生越來越聰明得可怕了,淳生說他向來喜歡研究歷史,近來又經歷了那麼多風險。雨潔問淳生又有什麼重要發現,淳生說他越來越相信,要做個優秀的好人,就要比壞人更奸猾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