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並且對正義進行討論的行為卻往往不是大家在乎的。而且對正義的定義還有偏於苛責的傾向。現在韋澤就在定義正義,這種感覺實在是好。而解決了自己思想上的問題之後,韋澤感覺到了相當的欣喜。
“最後的是黨紀,政紀。這就是更高的要求了,可以說很多人做不到。我們光復黨的黨員們之所以是黨員,是因為大家發誓要推翻滿清,發誓要砸爛舊世界,建立起一個新世界。這個過程中間要面對無數的艱難險阻,不僅要打倒敵人,更要讓自己戰勝自己的弱點。正是因為平常人做不到,而我們光復黨的黨員能夠做的比平常人好很多,所以我們光復黨黨員才會被委以重任。可這個標準是針對我們光復黨黨員的標準,可不是你隨便拉出一個人就能對人家這麼要求的。不是那回事的。這可不是社會底線,也不是在某個行業要達標的標準,這個是大家努力追求,努力鍛鍊自己還未必能做到的事情。我可以說,如果是拿這個標準去隨便找人要求人家做到,那隻能說是我們自甘墮落。”韋澤說道這些之後情緒激動,他是忍不住對此要做出長篇大論的講述的。但是看著代表們愕然或者不解,或者若有所思的表情。韋澤逐漸鍛煉出來的冷酷的執政者的理性提醒他,這個問題現在只能說到這裡了。再說下去那就是畫蛇添足。
當然,韋澤也確定了一件事,未來的政治工作就是把這幾個關係,這幾個標準先給理順。如果這個基本認知無法理順,無法被光復黨的黨員們認知。其他的一切都沒有基礎。
話頭一轉,韋澤把內容拉回到現在大家正在面對的問題上,“好人和壞人是基於基本情緒的觀點。如果我和張三與李四不對付,有矛盾,或者乾脆就是我不知道為什麼不喜歡這傢伙。那麼我第一個反應就是認為張三或者李四是壞人。那為什麼張三或者李四是壞人。不需要理由,他讓我不高興了就是壞人。我現在可以對大家講,我反對吳遼同志的提議,並不是我覺得吳遼同志是好人或者壞人。也不是我認為沒有好人或者壞人。我反對這個提議是因為吳遼同志的提議沒說到點子上。我們懲處犯罪份子,我們對不合乎各個行業規則的同志進行處罰,或者是某些黨員或者政府幹部們並沒有符合黨員與政府幹部應該做到的標準。這些不能簡單的用一句好人壞人來解釋。這種解釋對辦事沒有任何正面幫助,還要幫倒忙!我們是來做事的,我們不是來置氣的。”
說了這麼一通,韋澤最後大聲說道:“這次除了這等事,大家散會之後立刻開始學習。我話說頭裡,誰把這幾個道理給我弄不清楚,誰就別想回去!誰弄不清楚,就老老實實的給我留在這裡學到完全弄明白為止。”
韋澤話音一落,韋昌榮、沈心、林阿生等人就站起來鼓掌。其他同志也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都起立鼓掌。這次的事情最終就以這樣怪怪的方式收場了。
第88章 經濟邊疆(二十三)
“法律”“紀律”“理想”,韋澤認為這三個問題可能三四天就能搞定,結果一個禮拜過去之後光復黨全國代表裡面仍然有人沒有鬧明白。這些沒鬧明白的基本都是對“處罰”的認知不清楚,或者說這些人把權力與處罰混為一談。
權力就是我說了算。被處罰等於是被抓住。這個到了21世紀也沒能完全解決的問題,韋澤發現在19世紀也是大問題。而且不少人如果堅持樸素的“我是在給都督賣命”的理念,好多東西他們也乾的不錯。但是這幫人明顯缺乏現代國家意識,他們實在是無法理解權力與義務,更無法理解我們都是國家的一份子的理念。
面對這樣棘手的難題,韋澤也只能承認現有的國家理念並沒有被大家完全理解。那接下來能做的只剩了一件事,那就是把能夠勝任的同志派出去工作,不能勝任的留在黨校幹校裡頭培訓。
這場整個解放區之內的人員調動從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