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韋坤聽了之後連連點頭。官員們的競爭越來越激烈,想往上爬固然靠很多,最重要的是不能掉隊。大家都在一個跑道上跑,竭盡全力尚且不足,突然被叫走,等回來的時候大家早就跑遠。南京市市長也不過是個副書記,副書記只要工作不出問題,下一輪就可能進入省委。過那麼五六年就能成為省委常委,再接下來就會進中央。突然跑來東非,等於是之前的努力全部報廢。
韋昌榮看韋坤明白其中的關節,他笑道:“不過也得你有資格進中央才行。”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韋坤先是大驚。蒼白著臉思考了一陣後,韋坤聲音乾澀的說道:“大哥,那個一定級別下不允許父子同級的事情是真的?”
“是真的。”韋昌榮率直的答道。
這下韋坤的臉色已經不是發白,而是有些泛灰。老爹韋澤要堅持共和制的事情不是秘密,小國的共和制就罷了,大國的共和制絕不可能父親把最高職位交給兒子。韋坤聽說高層內部有些規定,頂級的位置不許搞繼承。哪怕是兒子能力超凡,也不行。兒子的職位比對老爹的職務要降幾級。這就他們的天花板了。
韋昌榮帶著同情的表情看著韋坤說道:“韋坤,王明山是個聰明人,他推薦你肯定是你能幹。而且讓你當東非行政區的節度使,那幫酋長級別認識的黑人自然認同你這天家貴胄。而且你連中央委員都升不上去,也沒什麼意思。”
之後的事情對韋坤是種折磨,他跑到北京見了老爹韋澤,得到的同樣的說法。韋坤這一輩子頂多在各省省委副書記的位置上幹。任何官員都不可能坦然接受自己仕途到頭的命運,韋坤也一樣。省委副書記對很多人來講已經是不得了的的位置,但是韋坤從來不認為這個職位會是自己的終點。所以韋坤最後選擇到東非來,這裡雖然不是什麼特別讓人歡喜的地方,但是這裡是韋坤能大展拳腳的地方。
東非行政區畢竟是一個好幾百萬平方公里大實體,首府的中央辦公大樓修的很氣派,與民朝以黨領軍以黨領政的制度相同,大樓門口掛兩塊牌子。一塊是光復黨東非行政區委員會,一塊是東非行政區政務院,新制度下節度使是政務的頭頭,類似國務院總理。節度使本身也是常委之一。
會議開始後軍區負責人說道:“法國和義大利都在準備聯軍,我們決不接受這幫人到東非來折騰。中央的意思是,不管衣索比亞是不是能撐得住,我們一定要讓他們撐住。”
說完之後,軍區負責人看向韋坤。目光裡有尊重和羨慕。
看著這些熱情洋溢的同志,韋坤心裡面忍不住苦笑。當年韋坤也在東非混過資歷,那時候他第一次明白自己不過是被那些勢力裹挾的人物而已,但是韋坤依舊在東非得到了很多很多,包括快速的晉升。現在這幫充滿幹勁的年輕同志也是如此,他們年紀輕輕混夠資歷後就可以回到亞洲去。雖然比起那幫在亞洲成長的同志們稍顯基礎不牢,但是他們畢竟有優先的權力。很難講是好是壞。
那些年輕同志大概是羨慕韋坤這麼不老的狀態下就登上了極高的權力山峰,但是他們不知道這個位置就是韋坤權力的終點。如果說羨慕,韋坤其實還羨慕這幫年輕同志呢。
心裡面有事,韋坤卻沒有影響自己的工作,他說道:“中央建議我們儘可能使用黑人部隊。如果最少限度的使用黑人部隊,我們可以出動多少兵力。”
軍區的同志們互相看了看,中央的命令十分怪異。黑人部隊的戰鬥力不算弱,但是黑人部隊的問題在於缺乏有豐富經驗的中低層指揮官。如果是民朝軍官為核心的部隊,打成什麼模樣大家心裡有數。黑人的中低階指揮系統能打成什麼模樣,這是一個從未測試過的謎題。
低聲交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