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澤看著洪仁軒這吞吞吐吐的模樣,先是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笑容,這才說道:“這件事你說了,那有下文麼?”
“呃?”洪仁軒真的愣住了。他當時只是因為反對過於衝動的行動,這才比較應急反應般的提出了思路,可真心說,洪仁軒覺得這是韋澤的光復都督府應該牽頭搞的事情,他一個外交部長,還是臨時上馬沒幾天的傢伙,他覺得自己沒理由跳出來挑頭。
“洪部長,我們光復會的理念,立場,這是我們光復會黨內民主集中後決定的,短期長期的政策,則是由上層決定的。你這樣的負責具體事務的公務人員,就是要負責起具體行動。你不用考慮我們中間的同志對你的個人看法,我們中有些人可能信任你,有些人則可能不信任你。有些人或許不喜歡你,有些人則是很喜歡你。但是這都不是決定光復會理念的決定性因素,更不是決定光復都督府政策的決定性因素。制訂了政策,我們自己首先就要遵守。我們判斷你的工作是不是有效,你工作的能力是否合格,看的是你是否在堅定的執行政策。你的行動是否符合了政策。你能明白麼?”韋澤坦坦蕩蕩的給出瞭解釋。
洪仁軒從未見識過韋澤的這種態度,更沒有想到過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光復會,光復都督府這樣的組織,“這件事還需要很多人的協作,我一個人只怕是辦不了。”
“你一個人肯定辦不了,辦不了的事情那就找上級彙報,上級的任務就是來幫你協調。”韋澤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洪部長,我看你說那二十八條要務的時候侃侃而談,不像是不知道大家應該協作的人。怎麼執行起來你就縮手縮腳了?中國有個古話,皇帝海布差遣餓兵呢?哪裡有說上級張嘴一瞎BB,下級就無論如何都得把事情辦的令上級滿意的事情?你遇到困難了,那就找到困難在何處,研究一下能否靠你們現在手頭的能力來解決。解決不了,就找上級來幫助協調,解決問題……”
聽韋澤說的坦蕩,洪仁軒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韋澤所說的其實沒錯,一個社會,一個組織的確應該這麼處理問題。但是,洪仁軒只是認同韋澤的說法,卻不敢完全相信韋澤的話。他從沒見過有任何政府是真正這麼處理問題的。吹牛誰都會,吹牛之後能夠如此解決問題,那是大部分人其實都辦不到的。
不過洪仁軒已經不是憤青的年紀,他不質疑,不扯淡,只是簡單的問道:“都督,我想以外交部召開這個會議,那些部門需要參與這個會議。”
“你這次先去找商務部的人,告訴他們你要幹這個。希望他們也能派代表去。”韋澤回答了問題之後,又追加了一句,“你不要說這是我說的,他們願意不願意,你都繼續籌辦這件事。另外呢,你讓人做好名單的備份,標註好你從哪裡收集的情報,什時候收集的情報。錯了不用怕,就怕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錯的。”
“都督,我想再問一次,咱們的對外政策到底是怎麼樣的?”洪仁軒主動的提出了這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韋澤滿意的答道:“這件事我們會發一份檔案給你,不過事前你要接受保密部門的培訓。我要先告訴你,檔案內容是有機密分類的,我們在情報機密程度上有詳細的分類。我覺得你有外交的能力,所以才會安排你當外交部長。所以我必須先告訴你,若是有人私下把我們的機密洩漏給外國人,按照我們的保密條例,最高刑罰是死刑。這點請你務必注意,不要弄錯了。”
韋澤在親自搞起保密條例的時候,才真正理解了紅標頭檔案的意義,也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制度,什麼叫做法制。這當然需要長期實踐才能更加細化,只是光復會也有紅標頭檔案也已經像模像樣了。
外交部的機密檔案裡面毫不掩飾的談及了英國人有可能的軍事進攻的可能性,有專門的預估評價內容在裡面。洪仁軒一度以為光復都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