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陰沉中,殷家族長親自帶人,在山谷附近數百里內搜尋了整整兩天,卻是沒有看到童嬌嬌描素的那位神秘人。
此次魂極塔一層發生的異變,所有前來探查之人都是安全無恙,唯獨殷江死在了那位身形模糊之人手中。這也讓殷家族長為之感到憤怒,逐而開始懷疑這個人是否真的存在,又是否是那童嬌嬌殺了殷江故意編造出來欺騙自己。
但如今的童嬌嬌早已童家之人保護起來,連他也無法靠近。
殷家族長雖然心中有千百個疑問,最後也只能暫且壓下。
當他們還在魂極塔一層收索之時,石飛羽早已回到了自己家族的大宅。
諾達的客廳,此刻只有二長老與他坐在那裡,相互等著彼此,一言不發。
嘴角輕輕一顫,石飛羽似是有些受不了那種眼神,猛的將頭偏向外面:“我不知道您老在說什麼。”
“嘿嘿,據守護魂極塔的侍衛彙報,當日你也在裡面,別告訴老朽你只是進去隨便看看。”
二長老石戰天早已認定那件事情是他所為,即便石飛羽回來告訴他自己這兩天一直在魂極塔內閉關,並未遇到什麼天地異象,但這位老人還是不信。
“隨您怎麼說吧。”
將身體懶洋洋的縮在椅子上,石飛羽隨手拿起茶杯,失笑著搖了搖頭,心裡卻泛起了嘀咕。
按理說自己沒有露出任何馬腳才對,這位老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他是在詐我。”
這些年流落在外,什麼爾虞我詐沒有講過,比起閱歷,石飛羽甚至比一直留在家族修煉的二長老石戰天都要豐富許多,又怎會輕易上當。
果然,他的這種態度,頓時讓石戰天眉頭緊鎖,有些不太確定的道:“真不是你?”
“您老覺得我能一招殺了那殷江麼?”
湊到嘴邊的茶盞一頓,石飛羽頭也不抬的反問道。
“這……”
石戰天臉色一僵,按照他的推測,石飛羽就算修為強橫,也無法一招解決殷江。
要知道半年前他可是與殷江兩敗俱傷下才僥倖勝出。
但是隨後一想,石戰天就又搖了搖頭:“這可不好說,你小子跟你爹一樣,處處透著古怪。”
聽到這番話,石飛羽心頭不由得抽搐起來,這個老頑固還真是認定了就不會改。
不過提及自己老爹,石飛羽臉色卻逐漸變得凝重,隨之抬眼問道:“我爹當年最後一次外出,去的地方真是商丘?”
突兀的詢問,讓二長老石戰天一怔,隨之嘆了口氣:“他的事老夫從不過問,這還是他失蹤以後派人打聽出來的,怎麼,此次商丘之行沒有找到他的下落?”
“聽說後來又去了西北三千魔域,真不知道他在找什麼。”
隨口說著,石飛羽目光卻在偷偷打量二長老,發現對方聽到自己所言,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看來二長老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否則神色絕不會如此平靜。
“三千魔域?聽說那裡早已被魔皇宮、鬼王宮等勢力劃分,外人很難滲透進去。”
聽聞此言,石戰天也將自己所知道的有限情報透露出來。
對此,石飛羽倒也有所耳聞。
三千魔域之人所修煉的,大多都是一些陰毒功法,很少有正統修煉之人。
像屹立在三千魔域深處的魔皇宮,則是一種特例,他們憑藉著一門強大的武學魔皇甲,讓世人為之膽寒。
提及魔皇宮,石飛羽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對雙胞胎姐妹,冷寒梅,冷傲雪。
這對雙胞胎,一個嬌俏可愛,還帶著一點點頑皮,另一個則冷傲孤僻,生人莫近。
自從天古荒域八王之爭開始,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