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說來。”
“師兄啊,阿呆都這樣了,我哪有心思說別的啊!”
景愚說了一句,見張玄庭狠狠瞪了過來,撓了撓頭,道:“我說我說,不過,你可得保證一定能救阿呆,可別讓阿呆再出事。”
見張玄庭點頭,景愚才將到了天目山之後發生的事情如實說了一遍,倒也確實說得細緻,讓張玄庭對發生在山谷裡的事情大致瞭解了一番。
“詭道之人,拿著鬼頭刀,火靈根,近身搏鬥了得?這人應該是斬鬼部的副部首鍾烈無疑了。”
“而那黑影,你連具體功法都沒有看出來?按你所說此人能夠分化黑氣,與冥首流沙二部有一些相似,不過,你卻沒見到此人使用冥首和沙塵。而且,你還說此人手中有個什麼鐲子,對阿呆一照就控制住了阿呆,爾後因為此人死去,阿呆失去了控制陷入了瘋狂……這可就奇怪了。”
“至於那前後斬殺了鍾烈與那黑影之人的少年,估計應該就是前些天青丘所說的那位煉氣期之人王勃了。沒曾想此人竟修為如此了得,一人殺了兩個煉氣期之人。這樣的戰鬥力,怕是就算你當初沒一心顧著阿呆,也難是他的對手。我聽青丘說,此人還能煉製七星丹。煉丹大師,還能有這樣的手段,也不知道此人到底年歲多少了。而且,此人身上靈器還那麼多。”
張玄庭聽完景愚的闡述,自言自語,眼中有光芒連連閃爍。
“師兄啊,你就別琢磨了。”
景愚著急得不行,又聽到幾聲動靜,說道:“你趕緊先治好阿呆吧。”
“你這性子!”
張玄庭伸手指了指景愚,說道:“行行行,這就救他。”
到了邊上蒲團盤坐下來,張玄庭手中多了一把桃木劍,口中唸唸有詞了起來,木劍一揮,棺蓋掀翻,當即,裡面的阿呆跳了出來,而在張玄庭的桃木劍一點之下,阿呆被定在了原地,嘴中雖能發出低吼,但身體無法動彈。
前後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阿呆的低吼消失,眼睛也從猩紅恢復了正常。
景愚小心將阿呆重新放入金棺之中,對著張玄庭連連拱手,道:“謝謝師兄,謝謝師兄。”
張玄庭吐了一口氣,擺了擺手,眼神微微一閃,心中定了一個主意,道:“你先別忙著高興,阿呆雖然現在已經穩定,也恢復了正常,但日後是否還會再失控,卻是難說。阿呆身體內受了那黑影之人的影響,解鈴還須繫鈴人。你最好是去找那王勃一趟,那黑影之人和鍾烈身上的東西不是都被他收走了嗎,你去找他借那鐲子一用,以除後患。”
“嗯,好。”
景愚聞言連連點頭,道:“那我馬上就去,阿呆就先交給師兄你照顧了。”
“毛躁。”
張玄庭瞪了一眼景愚,說道:“以你這毛躁的性子,即便是說借,別人估計也會以為你要搶。這樣,我讓你二師兄陪你一起去一趟,到了那裡,你可別耍性子,一切聽你二師兄的。”
“哦。”
景愚有些不高興,但還是點了點頭。
不多時,二師兄張闕庭與景愚一起離開了龍虎山,朝著杭城而去。
而在離開之前,張玄庭特地與張闕庭耳語了不少話,交代了一些事情。
……
經歷過與鍾烈的對轟以及靈器盡出這才殺死夏旬,回到了霍家庭院裡住下的王勃若說不累那是不可能的,但與此次天目山之行所獲得的戰利品相比,那這些累就真的不算什麼了。
回到庭院裡一個房間調息了約莫兩個小時,使得消耗的靈氣盡數恢復,然後,王勃又將鍾烈與夏旬的儲物戒內的禁制盡數破開。
鍾烈的儲物戒規格依舊還是1:1:1米,而除了那把鬼頭刀之外,儲物戒裡還有兩件靈器,一件是兇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