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快了不少。
顧衾一出門,就看見將軍蹲在她門口,見她出來,還蹭了蹭她。
說起來,將軍似乎有些粘她了,將軍才跟著她的頭一月還有些不情不願,現在就好多了,大多數的時候都喜歡跟著她。
帶著將軍下樓,秦羨生還沒做好,顧衾進了廚房旁邊,一個小時後,兩人才吃上,這會兒都三點了。
吃了飯,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也沒固定的看哪個節目,隨意的翻看著,聊了聊接下來幾天的行程,大概還是吃吃吃玩玩玩了。京城最出名的幾個遊點都還沒去過,接下來的兩三天肯定要去看看。顧衾其實不算是真正的遊玩,她去這幾個地方也正好是看看京城的風水,算是參觀一下。
京城風水在華國應該算是最好的了。
吃了飯,兩人哪兒都沒去,窩在家裡聊天看電視,四點多的時候,顧衾電話忽然響了,是程殷香打來的,顧衾接了,程殷香問她考的怎麼樣了,問了幾句,又囑咐她在外面小心些,這幾天出去玩的時候注意點,天氣太熱,不要中暑什麼的,嘮嘮叨叨的說了半個小時。顧衾沒任何不耐煩,認真的聽著,還跟程殷香聊了好一會。
剛掛了電話,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個陌生號碼,顧衾接通,裡面傳來柳英的聲音,“顧衾同學,你好,我是剛才的監考老師柳英,我給你師父打的電話,問他要了你的號碼,我想見你一面,你願不願意陪我這個老頭子聊聊?”
顧衾道,“好,柳老您報地址就行了,我一會兒就過去。”
柳英報了個地址來,兩人又開車過去了,到的時候都五點多了,能吃晚飯了,柳英選的地方是個茶餐廳。
顧衾進來的時候,柳英深色有些複雜的,在考場上的時候,他還不太相信這小姑娘的本事,隨後給賀得昌打了個電話,才從賀得昌那裡知道了真實情況。也知道了當初學校裡這少女救助同學的事情,知道少女並不是老賀的徒弟,不過是為了考取執照才需要一個師父,也知道少女還是個玄學大師,很厲害的風水大師。
也正因為從老賀那裡聽了這些事情,柳英才覺得這少女方才說那位病患懷孕應該是真的了。
從老賀哪裡知道這少女是個風水大師,他這才想見見這少女的。
柳英道,“顧同學,我已經從老賀哪裡知道了你的事情,今天考場的事情我很抱歉,那位患病已經回去了,打算等幾天後先去醫院做個檢查,今天的事情,要不顧同學你,只怕我們這兩天就會給這位病患開藥了,那後果真是……”
顧衾道,“柳老不必自責,二十天的滑脈其實很難把出,一開始我也沒有把出來,不過是看了這病患的面相才發現一點端倪的,之後仔細把了脈才確定的。”
柳英苦笑,這可算是真本事,擱他身上都把不出這滑脈的。
不過今天來,柳英還是為了別的事情,“顧同學,我聽老賀說您是玄學大師,會看風水看相,所以老頭我今天是有個不情之請的。”這事兒挺麻煩的,京城不少風水大師,柳英都找過,可是根本沒辦法解決,聽說有個門派是都是玄學中人,只是這門派也只是聽聞,並不知在何處。還聽聞京城有個很厲害的風水大師叫姓秦的,卻也是不見其人。
另外肯定還有些高人,同樣不好找,今天能遇見顧衾也算是有緣,所以希望顧衾能夠幫一幫。
顧衾問道,“應該不是柳老身上發生的事情,我觀柳老面相孤家寡人一個,沒兒沒女,也沒什麼親戚,但是有個似若親女的徒弟,應該就是這兩天監考的那個女子了。而且我觀她面相,發現她的命宮也就是印堂處有黑氣,這事情應該同她有關係,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必須見到人,而且她夫妻宮有點問題,這事情同她的男人應該也有關係。”
柳老吸了口氣,這才不過見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