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現金去公司交賬,我正打算去銀行存了,沒想到我們公司的一個領導說急用錢,要拿這二十萬,當初我身邊還有一個同事,以前這領導也經常直接從賬面上拿錢走的,都沒什麼問題,有時間也沒簽字,不過第二天來了他也會簽字的。這次他走的急,沒簽字,我喊了他簽字,樓下有人在叫他,他就直接走了,我想著身邊有同事作證問題不大。所以就打算等今天上班的時候讓他簽字的,誰知道他就不承認拿了這筆錢,然後我去找了同事,結果連她也不承認了,說是那領導根本沒拿錢。最主要的是,剛好公司的監控這兩天也壞了……”
顧衾自然也從天眼裡看到這一幕了,程殷香今天一早就去找了那領導,天眼裡看到程殷香在跟公司的一箇中年男人爭執,“劉經理,昨天是你拿了那筆錢啊,你說有急用,我就給你的,當時芳潔還在我旁邊,她也看見了,我還讓你簽字的,你急著走,還說明天來簽字,不信你問問芳潔。”
把芳潔叫來一問,沒想到她說,“程會計,你是不是記錯了,我昨天的確坐在你旁邊沒錯啊,可是根本沒看見劉經理從你那裡拿錢啊。”
程殷香傻了,結結巴巴說道,“劉經理,芳潔,你們怎麼這樣,就是昨天下午三點多的事情了……”
最後這兩人都不承認。
程殷香這會兒都下意識的抓著顧衾的手臂,“最後報警了,警察也來了,可是沒辦法,公司的監控壞了,根本看不到……最後老總要我賠這筆錢。”當初女兒給了她卡上打了一百萬,還賬用了四十多萬,還剩下五十多萬她一直沒動,也從來沒打算動用這錢,這錢是她留下來給女兒的,哪怕就是現在出了這種事情她都沒想過動用這筆錢。
哪怕身上還有五十多萬,程殷香還是覺得二十萬已經是鉅款了,該怎麼還?該怎麼證明自己的清白,現在公司上下所有人都暗地裡說是她拿了這筆錢,她不想揹著這種罪名還了錢離開公司。
顧衾自然是相信程殷香的,當然知道是公司的人冤枉她了,只是有些不明白,程殷香在公司也做了不少年了,為什麼這樣對她?還有說那劉經理也經常從她這裡走賬拿錢的,從來沒發生過這種事情,現在連那個同事都說程殷香記錯了,可見也是被收買了,是他們故意陷害程殷香的。
只是到底是為什麼?總要有個原因的,顧衾不覺得他們會突然這樣冤枉一個在公司待了好幾年的老人,或者是有比的原因,或者是劉經理跟芳潔一起貪汙了這錢。
顧衾看了天眼看了前一天發生的事情,正如同程殷香說的一樣,下午兩點半左右有人來公司交了賬,之後那劉經理過來說要用錢,把這二十萬拿走了,程殷香旁邊就坐著那個同事,也說要給程殷香作證的。
顧衾正好在天眼裡看了看程殷香他們公司的佈局,他們公司在三樓,一個很大的窗戶,外面正對著馬路,程殷香的位置就是挨著窗戶的,外面馬路不遠處有個紅路燈,周圍還有不少別的大廈。
而且顧衾從天眼裡看到,當初來程殷香他們公司交款的人用的是個紅色的袋子把錢裝著的,來了直接交給程殷香,然後劉經理從程殷香那裡拿走的時候也是直接把袋子也一塊拿走了。
收回天眼,顧衾關了煤氣,扶著程殷香來到客廳裡坐下,理了理事情的經過,“媽,你不覺得這事情很古怪嗎?據我所知,現在一般公司很少有現金交易,基本都是走賬到銀行卡是吧?怎麼突然這麼大筆錢直接送到公司來了?以前有過這樣的事情嗎?”
程殷香道,“以前有過,不過很少,就一次,也是對方公司正好有這筆大的賬,然後離我們公司也近,所以直接送來了。這次對方的公司挺遠的,不過那人說正好順路過來,所以直接給了現金,沒從網上走賬,沒想到就……”她這會兒自責的很,覺得這件事情也自己也有錯,當初就應該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