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著白紗布,還隱約能夠看見滲透出來的點滴血跡。看見蔣霓又瞅了顧衾一眼,面無表情道,“跟我上去吧。”
蔣霓帶著顧衾上去,顧衾一路無言,一樓是成衣鋪子,二樓應該是男人住的地方,到處都是布料,縫紉機,假的模特。
這男人看著三十多歲的樣子,瘦高瘦高的,鬍子拉渣,蔣霓偷偷跟顧衾說他肯定是才起來的,所以有點起床氣,讓顧衾不用理會,也偷偷告訴顧衾這男人的名字叫Burke,至於中文名字,Burke跟誰都沒說過。
全程顧衾都沒說話,男人也沒說話,拿著尺子在顧衾身上比劃了起來,又給她測了身形,最後才懶洋洋的道,“行了,過幾天來取衣服就行了。”說著又打了個哈欠,最後還忍不住看了顧衾一眼,心道,這小姑娘比他看著還奇怪,一聲不吭的。
顧衾其實一進房就覺得不太舒服,四周看了一圈屋子裡沒有什麼東西擺放的不對,也沒什麼陰氣重的東西在。快要離開的時候去了客廳的視窗看了一眼,這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一眼就看見正對客廳視窗的是一座天橋,天橋反弓正對中央對著的位置這是這地方了。這客廳視窗的位置跟樓下大門是一個方位,視窗也正在樓下大門的上方。
她心道,難道進來就覺得不舒服,這房子有煞,是一種自然的,因為周圍環境形成的風水煞。這風水煞的名字叫著鐮刀煞,天橋反弓向著本宅劈來為大鐮刀,犯之主血光之災或運氣反覆,或者宅前見反弓路為犯小鐮刀,又稱為鈍鐮刀。
不管什麼煞都會影響主人的運氣,使之精神不濟,睡眠差,睡眠差脾氣自然不好,容易出錯,惹上一些小的血光之災。
而且這房子不光是鐮刀煞,從視窗看去,不遠處一個大廈上有一個巨大的霓虹燈招牌,晚上就會開啟,光亮從窗子透進來,讓人覺得不舒服,這也是屬於光煞的一種,不算很嚴重的光煞。嚴重一點的光煞就是亮光煞,指陽光照射強烈時,城市裡建築物的玻璃幕牆,釉面磚牆,磨光大理石等裝飾反射光線,明晃白亮,眩眼奪目,這種是比較嚴重的光煞了。
Burke又打了個哈欠,“怎麼還不走?我都困了,要繼續睡了。”
蔣霓大概也發現顧衾神色不對勁,輕聲問道,“衾衾,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
顧衾點點頭,轉頭跟Burke說道,“謝謝你幫我做衣裳,所以我幫你看了看,你家房子有風水煞,你是不是經常睡眠不好,作惡噩夢,還老是小災小病的。”她用的是肯定語氣。
Burke楞了下,忍不住看了蔣霓一眼,蔣霓忙介紹,“Burke,這是顧衾,是位風水術士,很厲害的,她要說你家裡有風水煞,那就肯定是了。”
Burke倒也不是不相信這個,而是不相信有這麼年輕的風水術士,不過這少女說的還全都對了,他的確每天睡不好作惡噩夢,老是小病小災的……
還不等Burke說什麼,顧衾繼續說道,“跟Burke先生也是有緣,若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化解這些風水煞,也不用搬傢什麼的,這些煞不是很嚴重,不過需要一些佈置,過幾天拿衣服的時候我在幫你化解了。”
Burke哦了一聲,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點點頭,“那謝謝了啊。”等兩人離開後,Burke還是覺得怪異的很,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回去的路上,蔣霓跟顧衾說了關於Burke的事情,Burke家裡條件不怎麼樣,之前一直沒什麼名氣,也賺了多少錢,所以幾年前女朋友跟他分手了,他也沒在找了,反而越來越出名,後來就買下了這條巷子裡的那間二層樓的住宅,改成了服裝鋪子,生意一直不錯,可性格卻越來越差了,要不是蔣霓也認識他好幾年了,指不定都受不住他的。
顧衾也跟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