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漢正要回訊,忽聽身邊的姚思真詢問:“王漢,我今天一早就在網上看到你騎老虎的影片,當時你不怕嗎?”
王漢忙轉頭,見到姚思真眼中有一抹耐人尋味的光芒。
省委大院出來的二代就是心眼多!
王漢微微一笑,沉穩地點頭:“怕,當然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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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姚思真和不遠處的姚思佳均是一怔,王漢又道:“不過我怕的不是大黃會吃我,我怕的是那些幹警萬一管不住手,私下裡開槍,激惱了大黃,那我就算有能力控制它。也會很麻煩。懷疑一個人很容易,信任一個人很難的。”
姚思真的目光裡閃爍著一種異樣的光彩,數秒,微笑:“其實你根本不用擔憂,能在那種場合,被馮廳長和付局長帶出去的幹警,心理素質一定很高,否則,就是給他們臉上抹灰。這不是政績活動。”
“哦。是我想多了!”王漢頓時做恍然狀,心裡卻想,拉倒吧,馮廳長當時的第一反應,還不是叫囂著要開槍。
“王漢同學,那個影片我也看過了。你的膽子很大,應對得很好。”正和王一民、俞長春聊天的姚秋言突然襲擊看過來,讚賞地道。
王漢怔住。
姚思佳臉有喜色。情意如水。
王一民眉宇間頗多驕傲。
俞長春則老懷彌慰地笑了。
姚思真朝王漢輕輕地挑眉,眼中有鼓勵。
心思一轉。王漢很謙虛地道:“謝謝您的誇獎。順便,您也代我謝謝馮廳長和付局長吧,若不是他倆能約束那些幹警們不開槍,萬一刺激了大黃,我只怕還搞不定。”
這話算是一半真心,所以王漢絲毫不覺得肉麻。
“呵呵……”姚秋言有趣地笑了:“他倆那是職責所在。當然,有機會,我會將你的謝意帶到。不過,這騎老虎威風,但後續很麻煩。以後可不要再來一次了!”
王漢嘿嘿一笑:“以後我若是想騎,就去動物園。”
姚秋言滿意地點頭,再看王一民:“一民同志,你是生態農業方面的專家,石昆縣木剪鄉有河,有林,你認為,有沒有可能把生態農業搞起來,以後主產糧食和特色蔬果,藉以擺脫貧困鄉的窘境?”
木剪鄉?
王漢心裡一動。
木剪鄉和龍寨鄉相鄰,是兩條河流中間夾著的一個鄉,因形似木剪而得名,以前那裡的政府引進了兩家重汙染企業,結果把水和地都搞得臭了,姚秋言居然將親兒子放在那裡去工作,顯然是下定了決心,而這回登門,說不定也是打聽了老爸在生態農業方面的名頭,順便問計。
猶豫了一下,王一民道:“首先要解決水源的質量。沒有良水,農業只是無根之萍。”
姚秋言微微皺眉:“那兩家企業已搬遷,以後不會再有汙水排入河裡,應該會很快好轉吧?”
“姚sheng長,您應該做過調查,破壞永遠比建設要容易。想讓被汙染的生態恢復,那需要相當長的時間,不是短期內能夠湊效的!”王一民很認真地道。
“你知道我為何要把思真放到木剪鄉去嗎?”姚秋言突然狡猾一笑。
王一民,王漢和俞長春均是一怔,搖頭。
姚秋言愛憐地指指對面坐,臉現紅暈的姚思佳:“我這個寶貝女兒在今年過年的時候,將木剪鄉的優勢和劣勢做了個詳細的表,強烈要求把她的親哥哥安排過去,發展生態農業,還說保證